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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瑞說：&ldo;是因為我虧欠她們，我不知道如何補償她們，或許就像老百姓平常說的，我現在窮得只剩下錢了。&rdo;

李原說：&ldo;這麼也有道理，不過為防萬一，我還是要問一下，呂總今年三月二號晚上十點到十二點在什麼地方?&rdo;

呂瑞說：&ldo;是不在場證明嗎?我和陳雪在一起。&rdo;

李原沉吟著：&ldo;這麼晚……&rdo;

呂瑞笑著擺擺手說：&ldo;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只是晚上一起喝喝酒而已。&rdo;

李原說：&ldo;那麼是在哪裡喝的酒呢?&rdo;

呂瑞想想：&ldo;是在曲水流觴的一個客房。&rdo;

李原說：&ldo;這種證據恐怕不算有力。&rdo;

呂瑞說：&ldo;沒辦法，晚上十點到十二點要有人來證明我不在現場，太難了。&rdo;

李原說：&ldo;畢竟你還是找到了。&rdo;

呂瑞說：&ldo;只能說萬幸。&rdo;

李原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一包玉溪：&ldo;不好意思，菸癮犯了，抽一支沒問題吧。&rdo;

呂瑞搖搖頭，指了指頭上的煙霧報警器：&ldo;抱歉，這裡不能吸菸，外面走廊裡有吸菸室。&rdo;

李原有點無奈，把煙收了起來：&ldo;好吧……呂總抽菸嗎?&rdo;

呂瑞說：&ldo;偶爾吧，我在外人面前一般不抽。&rdo;

李原說：&ldo;原來如此，比我強多了，現在一天沒一包就活不下去。呂總一般抽什麼牌子的?&rdo;

呂瑞說：&ldo;其實我更喜歡雪茄，但儘可能只抽中華。&rdo;

李原說：&ldo;像我這種小警察抽抽玉溪就已經很奢侈了。&rdo;

呂瑞說：&ldo;下次李警官來之前說一聲，我給你準備幾條中華。&rdo;

李原說：&ldo;還是免了吧，我們領導對這種事比較敏感。好了，我們該走了。&rdo;

呂瑞說了聲&ldo;再見&rdo;，卻沒有站起來，對外面喊道：&ldo;陳雪，替我送一下李警官。&rdo;

陳雪應聲而至，李原說了聲&ldo;客氣&rdo;，隨著陳雪走了出去。

剛一走出辦公室，李原忽然笑著對陳雪說：&ldo;陳小姐，方便跟您聊兩句嗎?&rdo;

陳雪笑笑：&ldo;警察要問話，不方便也得方便，稍等，我把鑰匙拿上。&rdo;

等陳雪回來，李原問：&ldo;陳小姐不帶手機嗎?萬一呂總找你怎麼辦?&rdo;

陳雪說：&ldo;我跟別人談話的時候不喜歡被任何其它事情打斷。&rdo;

許鶯看著陳雪的鑰匙串：&ldo;您的鑰匙鏈真漂亮，是水晶的吧。&rdo;

陳雪說：&ldo;是啊，這是一個客戶送的，喜歡得不得了。&rdo;

李原說：&ldo;陳小姐的鑰匙鏈上這麼多鑰匙啊。&rdo;

陳雪說：&ldo;是啊，我的除了自己的家門鑰匙和車鑰匙外，還要保管很多公司的鑰匙。&rdo;

在樓下的大廳，李原直截了當地問陳雪：&ldo;陳小姐，三月二號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你在哪裡?&rdo;

陳雪的臉色忽然陰沉下來：&ldo;您是懷疑我嗎?&rdo;

李原搖搖頭：&ldo;不，只是為了確認一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