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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舒怡身旁兩個同學忙拿出紙巾遞給那女生,安慰她,「不要哭了舒怡,我們會幫你。」
「喂,曾舒怡,你戀愛腦有點嚴重啊。山田佐和子明顯腳踏兩條船,她這種對感情不忠的有什麼值得你留念的?順便,不要把我和她扯一塊,我沒有接受她的複合,我更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想想岑思遙就想笑,這山田佐和子自己出軌還在酒吧罵自己無縫接軌是出軌。渣滓,呸!
「不,我不信。」曾舒怡搖著頭,眼淚又掉了好幾顆。岑思遙只覺她的眼淚不值錢,好話說盡了,岑思遙也懶得管這戀愛腦女生,「信不信由你,姑奶奶不奉陪了。」岑思遙睏倦地打就個哈欠,轉過身想回她的宿舍睡個美美的午覺。昨晚也不知道泠折騰了她多久,她到現在都覺得身體很疲累。
「不,岑思遙,你別走!」曾舒怡朝已經轉過身的岑思遙撲了過去。岑思遙眼疾手快,連忙斜過肩膀躲過,她可不想再被這奇葩的戀愛腦女碰到第二次。
曾淑怡沒有抓到岑思遙的肩膀但卻抓住了晃起的圍巾,而那一扯,圍巾也被扯落。岑思遙不想泠的東西被別人碰到,所以忙去搶回。
但岑思遙脖子上那一處處明顯的草莓印還是被曾舒怡看到,只往壞處想的曾舒怡臉色一白,顫抖著問道,「你們……也做了嗎?」吻痕這麼多這麼深,感覺很激烈的樣子,曾舒怡心生妒忌和憎恨,揚起一巴掌就打向岑思遙。
「啪」的一聲脆響。陪曾舒怡過來的兩個同學驚呼一聲連忙去扶被一巴掌扇倒在地的曾舒怡。
「憑你也敢打我?」岑思遙只覺好笑,居高臨下看著倒坐在地,一手緊緊捂著左臉的女生。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那山田佐和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曾淑怡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原來在曾舒怡揚起手掌想打岑思遙時,岑思遙率先打了過去。從小到大沒有人可以打她岑思遙。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岑思遙懶得再理會哭得傷心欲絕的曾淑怡和她的同伴,轉身按了電梯上樓。
日本的學生公寓大多是單人宿舍,特別是在東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哪怕貴族學校也只給學生們安排58平左右的單身公寓。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客廳、臥室、廚房、洗漱間都有,但晾衣服的地方就沒有了,岑思遙一般都會把髒衣服拿到乾洗店洗。
岑思遙將端木泠的圍巾隨意丟到床上,換了睡衣後便爬上了床。
臥室很小,放了一張size(約合99190)的床後就只能放一張小書桌,衣櫃是做在牆裡面,大大節約了空間。
岑思遙幾乎沒怎麼回來,但她定期會找人來打掃,所以房間內倒也乾淨。岑思遙很困倒頭就睡,這一覺她直接睡到吃晚飯時間。
日本這邊不比國內,叫外賣並不方便,送上門的幾乎只有披薩店,好在公寓附近就有餐館,岑思遙正常都是下去吃,這邊的廚房於她而言就是擺設,久了廚房成了她放雜貨的地方。
岑思遙把從端木泠那邊穿來的衣服以及端木泠的圍巾疊好裝進塑膠袋,想待會先提去乾洗店再去吃飯。
岑思遙很少穿高領,這邊更是一件都沒有。沒辦法,她只能穿上一件襯衫再套上毛線衣,將襯衫的紐扣全扣上,再穿上褲襪、短褲,披上大衣,繫上自己的圍巾,在門口換上加絨的馬丁靴,提過她準備乾洗的袋子就出門了。
雖然岑思遙有車,學生公寓這邊有一輛,她爸給她買的那邊公寓也有一輛,但路程不是很遠的,岑思遙並不會特地開車。在別的方面可能懶點,但在運動、鍛鍊上她還是挺積極的。
先將要乾洗的衣服送到乾洗店後,岑思遙在回來的路上拐到一家她經常去吃的店。店名「新世界グリル梵」,翻譯過來大概是「新世界西式餐廳」,店裡面的招牌炸肉排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