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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臻心中依舊有很多話沒有問明白,有很多脾氣沒有發,但沈明光的這個態度看上去……
沈明光答得很快,語氣也十分堅決,「不可能。」
陳臻還打算說什麼,沈明光突然用指腹摸了摸他脖子上的烙印,然後對他說:「你現在可能看不到……我來講給你聽吧,你脖子上的這個烙印是個月亮,它在平常的日子是彎的,在特殊的時候是圓滿的……只有我們相愛,我才能對你完成烙印儀式,維達爾,你也是那樣愛我,對嗎。」
「來得不是時候……」沈明光不知道在感慨什麼,他嘆了口氣,「但我覺得,你接不接受也無所謂了,反正你接不接受我都不打算讓你走。反正我總是搞砸一切,以前是,現在也是……那還不如就做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你愛我也好恨我也好,我就把你關在我身邊,反正我至少能擁有你。」
陳臻被他的語氣驚得不知如何回答,更令他覺得恐慌的是他下一秒就發現沈明光和他的身體都開始變得有些不對勁……他的腰被硬邦邦地戳著,自己身上被沈明光碰到的地方也軟綿綿的……
陳臻甚至沒有力氣去掙紮了,因為他已經被空氣裡越來越濃的森林氣息燻得手腳發軟,他現在唯一的渴望就是……身後這個人能碰碰他,撫摸,親吻都可以,只要觸碰。
沈明光取下手腕上的發圈,幫他紮了扎那一頭銀白的長髮。只是扎個頭髮,他的手指穿梭間已經讓陳臻癢得渾身發顫。
他紮好了頭髮,又低頭親了親陳臻脖子上那個已經變滿的圓月烙印。
沈明光一邊幫陳臻褪下他身上的睡袍,一邊道:「無論你接不接受,你都是我的愛人。如果你不接受我,我就把你關起來,綁起來,鎖起來,讓你哪裡都去不了,只能看到我一個人,逼你接受。」
陳臻:「你……你說什麼?」
沈明光已經脫下了陳臻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他伸手覆了上去,語氣繾綣:
「維達爾,對不起,這是我成年後的第一次發情。它來得很快,和在阿斯加德那次一樣……但這一次,我希望能跟你一起度過。」
第七十三章 月涼和烙印
沈明光的發情期和陳臻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他以為沈明光會直接失去理智,但奇怪的是,現在看上去,倒是更像他進入了發情期。
陳臻渾身難受得根本冷靜不下來,不由自主地自己去磨著下面。
這也不難解釋。沈明光一邊咬破自己的手腕餵他喝血一邊說:「你會被我影響,我烙印了你,而我的身體又因你才能活著……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
一體的。
陳臻尾音顫抖得都要把舌頭咬破了,「我……我不想……」
「你想。」沈明光替他做了決定,「你嘴上說接受不了我,身體卻已經迫不及待地等著了。張嘴……對,乖。」
沈明光還在說話,他的聲音曖昧地出奇,反正落在陳臻耳邊就讓他腰酥骨軟:「我們和任何人都不同……我的血和味道能讓你失控和發情,我的存在本身也能鎮定你因為不完整而引發的焦躁……你看看你這裡,別人都要做準備,你根本不用,你只要在我身邊,喝我的血,就能濕得像現在外面的雨。」
是嗎。陳臻迷茫地想著,原來我在他面前會這樣失控,不是什麼命中註定,是因為我跟他本就是所謂的『一體的』?那麼那些動情的時刻,慾望中沉迷的時分,也都是因為他們本來就無法分割……自己會像女孩一樣,下面流出那麼多不該有的液體來,不是因為……愛?似乎是因為比愛還要深的一些東西,是因為他們本身是一體的,是從世界之初開始就糾纏在一起的宿命感。無論是阿斯加德的維達爾,歐總部的維達爾,還是中國的陳臻,都無法逃開以前的芬裡爾,無法推開現在的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