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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間作出選擇，而道德和法律不允許一個男人同時擁有兩個女人。本能的慾望和現實首先法律存在著對立，對立的雙方時常在侯衛東面前交戰，最終本能總是能佔到上風。

絕大多數人都有各種各樣的弱點，侯衛東最大的弱點就是郭蘭，他無法施出慧劍，無法做到勇敢果斷，在心靈上留下了千萬條羈絆。

八點半，段衡山上樓，站在郭蘭和侯衛東兩家房門中間，道：&ldo;侯市長，郭蘭，上班去。&rdo;

面臨著共同的敵人和壓力，段衡山與侯衛東的感情被拉近，最初純粹是師長與學生的關係，後來變成了副市長和校長的關係，現在則慢慢變成了朋友關係，成了忘年交。

三人前往音樂系辦公室時，特意繞行湖邊。湖邊，往日總有學生穿梭，更有不怕冷的學生跳入湖中泳池。在隔離期間，遊玩的學生少了，偶爾有戴著口罩的戀人牽著手在小道上出沒，他們遠遠地見到校長，便隱入樹叢之中。

段衡山看著隱在樹叢中的那一對青年男女，道：&ldo;侯市長，當年你和張小佳是不是也這樣？&rdo;

與郭蘭面對時，侯衛東最不願意提起小佳，他迴避了這個問題，道：&ldo;當年馬校長有一句名言，叫做只許排排走，不許手牽手，現在要開放許多。&rdo;

所幸段衡山沒有繼續男女話題，段衡山思路回到學生上面：&ldo;自從擴招以後，生源質量下降了。你們那幾屆學生綜合素質強，不管是專業水準，還是搞大型活動，學生會基本上就承辦了，水平不錯，現在的學生實在不敢恭維。&rdo;

侯衛東道：&ldo;以前大這生是精英教育，現在算是基本教育，理念不一樣了。我認為這是必然階段，經過擴招，培養了大批年輕人，提 高了人口素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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