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4/5 頁)
隨意拈的藉口,我要去的地方是另外一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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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在這等等,我看看爸爸有在忙不。”女孩一蹦一跳地跑進了屋子,她頭上的粉色蝴蝶結搖弋著,襯得她嬌俏又可愛。
可是,不曾想就在兩個小時前,這個女孩掄起磚頭敲向了欺負他的男生,將人家打得頭破血流。若非我恰巧就在那裡,恐怕場面很難想象的壞,因為男孩不止一人,他的同伴們紛紛衝了上去。我的出現,制止了這場爭鬥。
說是恰巧,其實並非那麼巧,我是特意等在那裡的。這裡是沁市,來這座城市已經有三天了,這三天來,我除了吃飯睡覺外,就是守在那所學校門前。不為別的,只為尋找一個契機,認識這個女孩的契機。
抬眼看頭頂的招牌,這是一傢俬人診所,綠色的十字高掛在上。很快,女孩協同著一箇中年男人從內走了出來,我唇間彎起弧度,微笑以侯。
“爸爸,就是這個姐姐,她身上有疤痕,想找您看看能不能做去疤修復。”女孩熱心地跟她父親介紹我,來之前我們就說好她在學校打架的事不告訴她爸爸,故而此時我們視線相碰時,會心一笑。
中年男人在走出門時,表情變得怔忡,目光愣愣盯在我臉上。
莞爾上前,淺聲道:“你好,我叫餘淺。”沒有錯過男人面上一閃而逝的驚疑表情。
當女孩父親將我請進診所內的辦公室,又找藉口遣走女孩後,我才收了臉上的微笑,淡淡開口:“陳醫生,好久不見。”
男人似乎身體震了下,隨後才強自鎮定道:“餘小姐,怎麼會有空過來找我?你媽媽身體還好吧。”我挑起眉,此人倒也實誠,沒有假裝不認識我,反問了句:“我媽身體好不好,陳醫生應該知道的最清楚,你說是嗎?”
不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就是當初為我和母親主刀的那名外科醫生,他在後來離職了那家醫院,輾轉來到這座城市,自己開了一傢俬人診所。
我想知道真相,更想知道幕後操縱者是誰,為什麼要做這一個假手術,又為什麼是我和我母親。這其中,參與整個事件的主刀醫生陳學民必然知道內幕。
要找一個人不容易,但也不難,尤其是有名有姓,還有身份的情況下。
陳學民避開我灼人的目光,試圖轉移話題:“冰冰說你要做疤痕修復手術?是哪裡要做?給我先看看傷口。”
我不由諷笑了起來,“陳醫生,我既然找來了這裡,自當是已知曉了某些事。你覺得如果我將那件事公開,你的醫生執照,以及這個診所還能開得下去嗎?醫療事故?不算,那麼不妨告你個蓄意咋騙如何?”
陳學民身體一顫,向後退了兩步,碰倒了桌上的茶杯,將桌前的資料都打翻了,一番忙亂後,他才語聲哆嗦著回:“我。。。。。。我不知道。。。。。。道,你在說什麼。”
我雙手撐在了桌面,定定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會不知道?我母親根本就沒得尿毒症,也根本就沒有什麼腎臟手術,留在骻彎處的疤痕卻在,那一刀,難道不是你劃的?或者,我再告你個蓄意謀殺怎樣?”
“不,怎麼可能是蓄意謀殺!明明就是。。。。。。”話聲戛然而止,他驚恐地看著我,卻縮回了後面的話。
我眉色一凜,目光凌厲,揚聲喝問:“明明就是什麼?”
陳學民腿一軟,跌坐在了椅子裡,神情衰敗頹唐,卻說:“餘小姐,你別逼我了,你媽媽沒有生尿毒症,你也沒有捐獻腎臟出去,你們身體都健康,這不是很好嗎?為什麼一定要追根問底?”
冷笑出聲,根本就不好。自從在省城時醫生告訴我說我的腎臟健全時,我心底就如被什麼緊緊揪住,有著說不出的恐慌,等到與母親一同做身體檢查,得到證實當年經歷的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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