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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種心直口快的大直男實在是和逸言相處不來。
第二天林澤去上課時,卻看到了其淵承一臉傷痕累累的戾氣沖天地坐在教室裡。
同學們都不太敢靠近其淵承身旁坐。
「其淵承?」林澤走到座位上,「你怎麼在這啊?你臉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處傷口?」
「林澤!!?來來來,我旁邊有空位,你過來坐。」其淵承看到林澤就一臉欣喜地扶了下椅子。
由於太過於激動還不小心地扯到了嘴角的傷口。
「說起來就氣!昨晚被逸言那狗崽子給偷襲了兩下,回去的路上還被一群混混給偷襲了!」其淵承一談起昨晚,又不爽地捶了下桌子。
光滑的桌面被震得抖了幾下。
林澤一聽也為兄弟打抱不平,「我去,這麼囂張啊他們!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動手打人了!?報警沒哥們?」
其淵承開著手機裡的攝影功能狼狽地用手輕碰著自已的臉,「嘶」地一聲皺著眉說。
「報了,可也沒找到是誰幹的,說起來他們也挺機靈的,還懂得避開攝像頭呢!」
「這麼陰險?不會是你不小心露財了被人給惦記上了吧?」林澤問。
「你問的這個問題是關鍵!他們沒搶我錢,就是給我套上頭套後就給我悶聲一頓揍的!他奶奶的!」
林澤若有所思,「……我猜,你這十有八九是得罪人了吧?」
「可是我平時得罪的人也不少啊……也沒人敢上門挑釁的……」
突然其淵承激動地一拍桌子,下了個定論,「我猜是逸言!!!」
想到昨晚逸言的那些個暴力舉動……
林澤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我猜應該也是。」
「嘛的,老子這就去捶爆他狗頭!」其淵承氣得胸腔起伏不定,雙目透出無盡的怒意。
林澤拉著快要暴走的他,勸說著,「餵兄弟!你不要這麼激動行不行!?坐下!咱沒有證據好吧!一切都只是我們的猜測,你要真上門找他算帳,還指不定誰弄誰呢!」
「那他昨晚都給了我兩拳了呢,我還沒還回去呢!」其淵承突然很幼稚地反駁著。
「你買藥塗了嗎?」林澤打斷了其淵承的話。
「啊……沒啊。」其淵承有些愣愣地回應。
「一會兒跟我去藥店買藥。」林澤見老師緩緩地走上講臺,他默默地翻開書本說著。
「哦……」
其淵承笑眯眯的,嘴角彎起一抹彎鉤,也裝模作樣地翻開了書本。
就因為林澤簡單的一句話,瞬間就撫平了他內心的躁動。
接下來的時間林澤的思緒不知飛往了何處。
雖然其淵承現在只是叫囂著不會放過逸言,但林澤知道,他是不會太過於小心腸地計較這一口氣。
但是逸言就不同了,他可就是個徹徹底底、睚眥必報的小人!
林澤和他相處的那麼久以來能不清楚!?
就從昨晚那頓飯就可以看出逸言有多小心眼了,就因為他的過度解讀!不問是非就將人揍了!
像逸言這種蠻不講理又愛得寸進尺的,說再多也沒用。
其淵承這種憨憨的性格說不定到頭來還得挨逸言算計一番,所以他更要阻止其淵承盲目地去自討苦吃。
「林澤,謝謝你的藥了。」其淵承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看著其淵承樂呵樂呵地笑著。
林澤皺了皺眉,他兄弟不會被打傻了吧?
都被打成這副德行了,提著個藥膏還能笑得這麼憨?
說實在的其淵承這傷八成是因為他,想到這林澤心裡突然變得愧疚起來,「別笑了,快回家擦藥吧。」再這麼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