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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齊渺實在難以啟齒。

「怎麼吞吞吐吐的？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吧，我保證老實回答。」戈然說著，煞有其事地舉起手做起誓狀，「如果我說半句假話，就叫我……」

齊渺好笑地捂住他的嘴，「行了行了，我又不是要逼供，你也沒在拍電視劇，別這麼誇張行不行！」

戈然也笑了，親暱地拉住她的手。

他凝視著她的眼神中，帶著齊渺從未見過的溫柔。

這一個月裡，他每天儘量抽出時間陪她吃飯，給她打電話，想盡辦法花盡心思製造驚喜，讓她開心。

齊渺想，他應該是真的喜歡自己吧？

他現在是她的男朋友。

這樣一直繼續下去，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們最後大概會結婚……大概……

在一起才一個月，這一刻，齊渺卻忍不住問戈然：「我們會不會結婚？」

戈然有些驚訝，「你就是要問我這個？」

原本不是的。但是那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她關心的不再是他的過去，而是他們的未來。

戈然將齊渺抱緊一些，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聲說：「我是不是讓你很沒安全感？」

齊渺沉默。

這段感情就好像是跟仙女許願實現的美夢，讓她總是覺得不踏實，自己遲早會有夢醒的一天。

求不得是一種無法對人言說的苦悶，隨著時間流逝漸漸心死，也就放下了，不再糾結。

得到後再失去則是完全不同的滋味，齊渺還不曾體驗那種感覺，就已經開始恐懼和不安。

「如果你願意，我們明天就可以去登記。」戈然在齊渺耳邊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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