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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給你定罪。&rdo;

江賀無比清楚這一點，這也是他的底氣。

江賀笑，&ldo;我還是不懂林律師的意思。&rdo;

林宴說：&ldo;江總，可我父親的案子，還有江行之，你確定你做的乾乾淨淨嗎？&rdo;

江賀裝糊塗，&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林宴臉色非常不好看，語氣卻依舊是冷靜的，&ldo;你和黃啟平關係一般，但江行之和他的交情，就沒那麼簡單了。你想想，你們兩兄弟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麼會憑空出現一個目擊證人？甚至還知道所有的案件細節？是不是太巧了？&rdo;

江賀沒說話了。

他也想不通，只有他和江行之知道的事情，怎麼會突然跑出來一個黃啟平？這其中只有可能是江行之在背後搗鬼，江行之和他一樣，想過東窗事發的時候把對方推出去。

林宴繼續說：&ldo;你這幾年安靜了，不是你良心發現，是因為江行之死了，沒有人和你合作。江總，三年前，你能把江行之推出來做成替死鬼，江行之對你就沒有二心嗎？你是先下手為強了，江行之難道就沒留一手？&rdo;

江賀走在傅延前頭，聲音有些不耐，&ldo;林律師，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林宴走不穩，努力快步朝江賀走過去，在江賀身邊壓低聲音，&ldo;黃啟平和江行之都把你賣了。&rdo;

江賀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神色莫辨。

&ldo;你不信對嗎？&rdo;林宴低頭，把手按到腹部的傷口，&ldo;黃啟平這人夏清是他的軟肋，夏清自殺讓他再無顧忌，可江總，他不會要我的命。&rdo;

程舒諾站在幾步之外，林宴身形不穩，程舒諾想上前，可在場所有人都不動，包括傅延在內，也是肅著臉。

程舒諾知道此刻的林宴有屬於他的戰場，她只能等待，在心裡為他搖旗吶喊。

江賀終於開口，似是而非地問：&ldo;林宴，何必呢？&rdo;

林宴沒說話。

江賀卻往前走了一步，他看見林宴腰上留血的傷口，抬手，用力壓上去，&ldo;我這次要是能全身而退&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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