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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是手術後的第二天醒的,意識迷離的時候,聽到有人一直喊他名字,他不能說話,被推進病房的時候眼睛卻是紅的。
手術很成功,恢復的也挺好,林宴一天比一天清醒,情況也漸漸轉好。
第四天的時候,林宴睡醒,發現程舒諾不在,隱隱約約能聽見走廊上男女談話的聲音。
林宴唇瓣很乾,想喝水,便把嘴巴上的氧氣面罩拿下來,伸手去拿床頭櫃子上的水杯,可手上打著點滴,亂七八糟的管子扯在一起,一不下心就把櫃子上的藥瓶撞到了地上。
動靜有些大,病房的房門很快被推開,程舒諾慌忙跑進,見只是打落了藥罐,她頓時如釋重負。
林宴看著程舒諾走進,他側了下身,低聲喊,&ldo;老婆。&rdo;
他故作輕鬆,沒料到聲音卻幾乎嘶啞。
程舒諾攥緊了手指,走到林宴跟前,見他嘴唇發白,她冷淡地問:&ldo;想喝水?&rdo;
她語氣疏離,林宴便伸手想拉她的手,程舒諾卻在他伸手的同時,側身避開。
林宴有些失意,艱難地放下手,努力柔聲說:&ldo;老婆,我錯了。&rdo;
程舒諾不說話,把溫水倒到一次性杯裡,用棉簽沾了沾水,在林宴唇上碰了碰,更冷淡地說:&ldo;許醫生說,還不能喝水。&rdo;
她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甚至有些粗魯。
林宴心底一聲輕嘆,他也知道程舒諾生氣了,他答應的事情沒做到,才會狼狽地趟在床上,害她一直擔心。
可林宴還是想和程舒諾親近,哪怕能牽一下她的手,也是踏實的,&ldo;老婆,你別不理我啊&rdo;
程舒諾不接話,把被林宴扯下的氧氣面罩重新給他戴回去,&ldo;吵死了。&rdo;
林宴:&ldo;&rdo;
林宴沒說話,程舒諾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拿著電腦應該是在處理工作,完全不理睬他。
中間點滴掛完,她也只是站起來按鈴,護士換了新的點滴,程舒諾也重新抱著電腦坐下。
林宴睡不著,一直側頭看著沙發上的程舒諾,病房裡很安靜,偶爾是她敲鍵盤的聲音。
林宴偷偷把氧氣面罩拿下來,主動和她親熱,&ldo;老婆,你在看什麼啊?&rdo;
程舒諾抬眸看他,冷淡地問:&ldo;你想知道?&rdo;
沒想到會得到程舒諾的回應,林宴有些激動,&ldo;想。&rdo;
程舒諾把電腦轉過去,螢幕對著林宴。
林宴看清螢幕上的字,他眼眸一黯,沉默片刻,他說:&ldo;我困了,睡會睡會。&rdo;
某人闔上眼睛,乖乖地躺好,不敢動也不敢說話了。
程舒諾面無表地把電腦轉過來,螢幕上是幾個開啟的百度網頁。
&ldo;老公殘廢了怎麼辦?&rdo;
&ldo;結婚不到一個月可以和殘廢的老公離婚嗎?&rdo;
&ldo;和律師離婚的潛在風險。&rdo;
&ldo;如何走出一段失敗的婚姻,多找幾個男人?&rdo;
程舒諾偷偷瞄了眼床上裝睡的男人,眼底笑意一閃而過,程舒諾把網頁掛掉。
林宴情況不算很糟糕,可也沒有特別樂觀。
整整兩個禮拜程舒諾都在醫院照顧林宴,林宴恢復得很好,禮拜一查完房,醫生就說最後觀察一個晚上,明天就可以出院調養。
期間,警局的人,傅延作為代表來看過林宴。
程舒諾雖然不怎麼搭理林宴,可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兩人也沒聊案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