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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為了掩飾內心的失意，撥弄耳後的頭髮，戲謔地問：&ldo;你現在的架勢，難不成想和我複合？&rdo;

見她神情諷刺，林宴不再沉默，抬眸坦蕩地迎上她的視線，清澈的眼眸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落地。

&ldo;對，我想和你複合。&rdo;

作者有話要說： 林宴：&ldo;我何止是吃虧啊！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程舒諾帶回來！&rdo;

某六：&ldo;所以你昨晚在幹嘛？&rdo;

林宴：&ldo;抱著媳婦睡了會，然後洗了個澡，又睡了會，又洗了個澡，再睡一會，再洗個澡，然後我抱著媳婦到浴室，一邊睡覺一邊洗澡。&rdo;

程舒諾，某六：&ldo;&rdo;

我覺得小劇場要整改，不能讓林宴太得意，要盤他！

第19章

程舒諾狠狠一愣，她完全是當玩笑問的, 為的是掩飾, 卻怎麼也沒想到林宴會坦然承認。

與她的無措不同, 林宴眉目沉然, 眸色清淡, 彷彿再普通的一句，而不是他口中的複合，她實在搞不懂林宴，怎麼可以說的那麼輕巧隨意, 好像只要他開口，兩人就能破鏡重圓一樣。

程舒諾不去細想, 視線和他錯開，略帶諷刺地問：&ldo;林大律師，開什麼玩笑？&rdo;

林宴也沒多餘的話，他眉宇鬆動，少了幾分平日的冷然, 語氣也誠懇, &ldo;舒諾, 我從不開玩笑, 你知道的。&rdo;

程舒諾見他如此認真，她不由一怔，抬眸直視他，男人向著光亮處，高挺的鼻樑綴著一點高光, 視線凝著。

她語氣依舊斥著嘲意：&ldo;合適嗎？你覺得和我說這個合適嗎？&rdo;

林宴眼神沉靜，沖她頷首，正色道：&ldo;我既然是想和你複合，自然要和你說。&rdo;

他說地太過理所當然，消化了片刻，程舒諾尾睫輕顫，又飛快鎮定，&ldo;理由呢？為什麼？&rdo;

林宴聽她這麼問，很輕地彎了下嘴角，眼底融了一分笑意，很淡很輕，卻明亮到讓人無法忽視。

&ldo;我想複合，你說為什麼？&rdo;

他輕輕頓了下，神色柔和了些許，說出的話也有了溫度，&ldo;舒諾，我覺得我們合適。&rdo;

程舒諾聽笑了，她眸光一動，對上男人那雙眼睛，&ldo;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們不是昨天才分手，也不是上個月才分手，是三年前，你明白其中的差別嗎？&rdo;

她語氣玩味，眼角都是揶揄的笑，&ldo;你現在說這些，完全是在浪費彼此的時間。&rdo;

她說完，再度起身，轉身離開。

見她不再有耐心，林宴也緊跟著站起來，他早已料到程舒諾的反應，可心底還是有幾分不受控制的酸楚蔓延。

程舒諾拿過手機，塞回兜裡，折身往外走。

林宴跟在她後面，低眉斂目，安靜片刻，他喉頭微動：&ldo;你先回去也好，不用馬上答應我。&rdo;

感情上，他實在說不出什麼華麗的辭藻，昨天一夜未眠，卻依舊找不到合適的方法，唯一能做的，也許就是坦誠。

程舒諾既然問了，他也就乾脆承認。

程舒諾卻冷冷地颳了他一眼，&ldo;和前女友糾纏不清，有什麼好？&rdo;

林宴穿上外套，拿過車鑰匙，語氣變得篤定，&ldo;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rdo;

程舒諾見他仍是神情嚴肅，她臉上笑容微僵，心裡卻越發覺得林宴不可理喻。

不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