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頁)
此!」
既然旅館的事被揭穿了,就算想賴也賴不掉。
「我不知道你跟東原到底有什麼恩怨,如果你以為綁架我可以用來威脅他,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貴史斬釘截鐵地說。
上條這麼做只是白忙一場。東原不可能顧慮貴史的安危而向別人低頭。搞不好他連眉毛都不會動一下,反而咒罵貴史粗心大意。即使動了一點惻隱之心,終究會棄他不顧。
「這可難說了。」
如此輕笑的上條仍一派雲淡風輕,持續在織的體內逞兇進犯。
「嗯!啊……啊!……啊!」
在上條身下喘息不已的織,聲音漸帶柔媚,汗水溼透的雪膚美得誘人。披散開來的凌亂髮絲不住拂動,淫靡至極的情景令人移不開視線。
「律師先生,你高潮的時候都說些什麼?」
以猛烈抽送讓織發出急促喘息的上條,再次調侃貴史。男人遊刃有餘的態度讓人恨之入骨 。或許織也有同感吧,緊摳著榻榻米的手指用力得泛了白。
貴史置若罔聞地把連別開,上條哼地冷笑一聲。
「你不說的話,織就只好繼續這樣晾著了。除非他學你那樣撒嬌,不然我不會讓他射。」
「你這個卑鄙小人!」
上條匪夷所思的意圖令貴史勃然大怒。
氣血上湧的他一時忘了自己處境,從地上一躍而起,但隨即被繩子扯住。他這才想起自己被綁在柱子上的事。
貴史恨透了什麼都無能為力的自己。
「說啊,律師先生。你還想讓織吃多少苦頭啊?」
上條勾起涼薄的淺笑,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赦免權明明操在他的手中,卻硬要把折磨織的罪責,歸咎到貴史的倔強上。
即使長了一張清俊的臉孔,這個男人骨子裡同樣是心狠手辣的流氓。
貴史感到背脊由下而上發涼。
「有必要這麼為難嗎?又不是要你現場表演在東原床上叫春的騷樣。我這個人很講道義。他是我老爸不可或缺的接班人,我不會做出奪人所愛的事。成田那夥人或許眼紅他,把他視為蛇蠍般厭惡,我卻恰恰相反。我對他可是另眼相看。你甚至該感激我才對。成田那幫人總有一天也會發現你的存在,被他們知道你是東原的弱點,絕不會輕易放過你。一旦落入他們手中,你恐怕會被糟蹋得不成人形。我可以跟你打賭,至少他們不會像我一樣,這麼客氣地款待你。」
「……這叫做客氣?」
他幾乎要挑起來質疑『你講話都不怕閃了舌頭嗎』,上條卻刻不容緩地回答說『當然是啊』。
「我連你的一個指頭都沒碰。只要看到東原慌了手腳的模樣,我就心滿意足了。那傢伙大概已經知道你被擄走的訊息,現在正急得坐立難安吧。他和成田那夥人正鬥得你死我活,一開始可能會懷疑到他們頭上。等他發現幕後元兇是我找上門來,至少也要三天的時間。這段期間,這傢伙會好好招呼你。」
說到『這傢伙』三個字,上條把卡在括約肌的兇器又重重頂入。
織的唇縫迸出痛苦悲鳴。顫抖的嘴唇不斷說著『饒了我吧』。可以想見他真的很難受。緩急不一的抽 插,眼看著就要攀上頂點又被淡淡推落,熱度才剛平息又被再次推上高峰。即使在一旁觀看,也知道他已經被反覆折磨到極限了。
就算再三強調他和東原之間只有肉體關係,上條也充耳不聞。
他真想問問上條,究竟基於哪一點認定他是東原的弱點。貴史實在沒有半點自覺。
「律師先生,你難道都不同情織嗎?」
上條厚顏無恥地責備貴史。
「在你抵達之前,我閒著沒事跟織溫存了一回。用裝飾在床之間的山苧環花莖插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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