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頁(第1/2 頁)

程舒諾含笑道：&ldo;好的，那我就少做兩個菜，你回來晚要是餓了，我再給你做宵夜。&rdo;

林宴站起來，柔聲感謝，&ldo;謝謝老婆。&rdo;

程舒諾那頭又在教育林栩了，&ldo;怎麼還在哭啊，你把土豆放回冰箱，臥槽！林栩你把刀放下，你想幹嘛呢！&rdo;

林宴實在忍不住，右手虛掩在唇邊，剋制地笑了起來，&ldo;你別生氣，我回去收拾他。&rdo;

程舒諾沒生氣，就是林栩一邊舉著刀一邊哭的樣子太嚇人了，她還在做飯，也不想耽誤林宴正事，便理解說：&ldo;那你先忙，我不打擾你啦，對啦，謝謝你的花，很好看。&rdo;

林宴神色一分分柔和了下來，&ldo;不客氣，你要是喜歡我以後每天都給你買。&rdo;

程舒諾搖頭，&ldo;每天都買浪費錢，我們又不是每天都領證！&rdo;她嘟嘟嘴，對著螢幕親了兩下，&ldo;掛啦，愛你。&rdo;

林宴臉頰微微一熱，直到手機傳來忙音他才把手機從耳畔移開，他眼角溫柔蜷縮，再慢慢飛上心坎。

程舒諾大概是上天送他的禮物吧，在他寂靜如水的人生裡，闖入他荒蕪的心上，她肆意，美好，給他所有俗世的情愛，眷戀。

他的喜怒哀樂，不知道從何時起都被她牽動著。

林宴看著黯淡下去的手機螢幕，竟再次紅了眼眶，心底的甜蜜盤旋著，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傅延已經推門進來。

林宴把手機揣回兜裡，轉身看向門口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一貫的面無表情。

傅延風塵僕僕的趕回來，看著站在中間的林宴，開門見山地問：&ldo;你想幹什麼？&rdo;

林宴平靜地看著她，沉默了兩秒，他抬手，朝傅延手腕貼著手腕，&ldo;我是來自首的。&rdo;

傅延目光火辣辣地定在林宴臉上，&ldo;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rdo;

林宴保持著姿勢，他聲音平靜如水，&ldo;你們痕跡科，技術鑑定部門的結果可能沒這麼快出來，可一旦結果出來……&rdo;

他停了下，語氣依舊聽不出波瀾，&ldo;你會發現，那間破工廠裡，到處都有我的指紋，可能也有我的血跡，也能採集我的腳印，昨天下那麼大的雨，工廠門口的車轍印，也是我現在開的那輛車，高速路口監控也能證明我昨晚去過那間工廠，也找過黃啟平。你們還原現場，也能拼湊出我和他起了爭執，有過嚴重的肢體衝突。&rdo;

傅延第一次見林宴說這麼多話，他眼神很深，從兜裡摸出了煙和打火機，沉默著給自己點了只煙。

林宴神色未變，看著那支被點燃的菸草，&ldo;不用懷疑我說的。&rdo;

傅延眯著眼，狠狠抽了口煙，他是老煙槍，這一口卻猛地被嗆到，他咳了好幾下，才喘過一口氣，&ldo;林宴，你想幹嘛？&rdo;

林宴不答反問，看著傅延道：&ldo;餘齊那晚看到的人應該是黃啟平，我和他身高體型差不多，穿衣服風格也幾乎和我如出一轍。&rdo;

&ldo;餘齊指我，也不能怪他，他是個孩子，沒法把私人感情分開，看著像，說是我，也不是什麼大事……&rdo;

他說到最後一句，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傅延，&ldo;反正我被人誹謗，也不是一倆天的事情了，習慣了。&rdo;

傅延沒表態，還是那句：&ldo;你想幹嘛？&rdo;

林宴放下手，搭在西褲邊，空氣裡都是菸草的味道。

他長眸半眯，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