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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再三確認，郝盛文已經在一旁冷冷地催著她：&ldo;別多問，我們走。&rdo;

然而，兩人出了鐵門將麵包車開到石子路上，卻發現前方突然開過來一輛車，車子橫在路中央就沒了動靜，將路給嚴嚴實實地堵住了。

郝盛文按了好幾次喇叭，那車依然紋絲不動。

李素覺得那車有點眼熟，對不停按著喇叭的郝盛文說道：&ldo;不用按了，那是跟著我們的車一路過來的，是衝著我們來的‐‐你應該認識。&rdo;

郝盛文目光一閃，偏頭看向她：&ldo;誰？&rdo;

李素唇角的笑無奈又諷刺：&ldo;康帥。&rdo;

郝盛文眉心一皺，眼底暗光洶湧，很快又恢復了平靜：&ldo;他為什麼會在這裡？&rdo;

李素嗤笑道：&ldo;你現在心裡除了你妹妹，對什麼事都不關心，又怎麼會知道我們送來的那個女人是他現在的女朋友呢？&rdo;

她說完，便推開車門下了車，也不管在車裡震驚又無言的郝盛文。

而康帥看到那輛麵包車裡前後下來兩人，也下了車。

&ldo;康先生真是狡猾，竟然裝作中了招，跟蹤到了這兒。&rdo;李素上前，揶揄了一句。

康帥斜靠在車門上，不與其廢話：&ldo;你們究竟替誰在辦事？&rdo;

李素向不遠處的紡織廠望去，笑了笑：&ldo;想知道，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do;

康帥眉心一跳，沒有接過她的話茬。

能那麼輕而易舉就進去，他也就不會在這兒浪費時間等著這兩人出來了。

這時，郝盛文突然掀下了頭頂的衛衣帽子，慢慢走到康帥面前，冷冰冰地叫了一聲：&ldo;康帥。&rdo;

康帥的目光慢慢凝在他臉上，有點奇怪他看自己的眼神：&ldo;我認識你嗎？&rdo;

&ldo;你不認識，&rdo;郝盛文道，&ldo;但是，我認識你‐‐我是清知的哥哥。&rdo;

康帥的心口驟然一緊，眼裡的光暗了下去。

他一點點站直身子，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用沙啞的嗓子說了一句：&ldo;百聞不如一見……幸會，郝先生。&rdo;

說著，他便伸出了右手。

郝盛文猶豫了一會兒，禮節性地握了握。

正要抽離，康帥卻死死抓著不放，反而傾過身子，在他耳邊低而冷地問道：&ldo;我問你，你們計劃的這一切，她……有沒有參與？&rdo;

郝盛文怔了怔，低聲答道：&ldo;沒有。&rdo;

&ldo;好！&rdo;康帥突然鬆了手，對眼前的兩人說道，&ldo;我放你們離開！不過，娜娜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也別想置身事外！&rdo;

郝盛文道：&ldo;你放心，她不會有事。&rdo;

康帥壓根沒聽進去，卻是李素若有所思地看了郝盛文一眼。

康帥回到車上，將路給讓了出來。

&ldo;你為什麼會斷定他那個小女友會沒事？&rdo;坐在車上，李素忍不住問了一句。

郝盛文道：&ldo;那人找到我時，向我透露過一個資訊‐‐她曾經也是霍家人。&rdo;

看著那一輛麵包車走遠，康帥坐在車裡又服了幾片藥，往口裡塞了幾片潤喉糖，便下了車。

紡織廠外寂靜無聲，他在周圍轉了一圈，發了廠子後面無人巡夜徘徊，只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