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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清明雙目有些迷離，看著他笑了笑，話語模糊：&ldo;房間開好了，快點進來！把娜姐送給你，以後你就和她親！要像外婆一樣……對她好，知道嗎？&rdo;

有那麼一瞬間，康帥覺得霍清明是清醒的。

然而，霍清明的表現又讓他相信，那只是他的錯覺。

衲衣清早起來，見霍清明已經坐在客廳裡規規矩矩地吃著早餐了。

沒見到康帥，她打著哈欠問了一句：&ldo;帥哥沒起來啊？&rdo;

霍清明放下手中的筷子，立起身，朝她溫和又禮貌地笑了笑：&ldo;昨晚讓他受累了，他還沒醒‐‐娜姐先洗漱，早餐我都替你備好了，馬上給你端出來。&rdo;

衲衣走過去，胳膊搭在他的左肩上，在他耳邊涼涼一笑：&ldo;酒醒了？&rdo;

&ldo;醒了。&rdo;霍清明笑得尷尬又心虛。

衲衣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他的臉上一直帶著刻意偽裝出來的笑容，和平時裝出來的溫和純良沒什麼不同。

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她也不再為難他，而是笑著說道：&ldo;我現在手頭缺錢，吃完飯，把你卡借我。&rdo;

&ldo;好。&rdo;

衲衣並不意外他的爽快，拍了拍他的肩：&ldo;謝啦！小明同學！&rdo;

霍清明苦著臉道：&ldo;娜姐，&l;小明&r;我可以接受，麻煩把&l;同學&r;去掉，好嗎？&rdo;

衲衣甩頭就向浴室走去，懶懶地說：&ldo;看我心情咯！&rdo;

出門前，衲衣見康帥一點醒來的跡象也沒有，睡得死沉死沉的，交代霍清明守著他之後，就放心地出了門。

等電梯時，遇到牽著手親密走過來的張澤靈和曲彎彎，衲衣鬱悶地朝上翻了翻白眼，嘀咕了一句：&ldo;一大早就遇到倆瘟神，不吉利。&rdo;

在兩人走過來之際，她故意向旁邊移了移，眼睛盯著頭頂綴著花紋的天花板，心裡默默數著上面的花。

她裝作不認識沒打招呼，張澤靈倒是很識趣，也沒理她，卻是他身邊的曲彎彎甜甜地向她問了一聲好：&ldo;霍小姐早！&rdo;

衲衣只能應付地朝她笑了笑：&ldo;早。&rdo;

曲彎彎默默地看著她，目光觸到她那張留著傷疤的左臉上，心裡竟有點嫉妒心慌。

她從前只在暗處或是照片裡見過衲衣，只覺得臉蛋長得挺漂亮，眼睛也挺亮，絲毫看不出她霍家大小姐的氣質與涵養，一點女人味也沒有。

這一刻，她發現她除了臉蛋漂亮，眉眼裡似乎還帶著靈氣，能攝人心魂，讓人莫名地被她吸引。

&ldo;張太太，我臉上有花嗎？&rdo;衲衣冷淡中帶著些揶揄，&ldo;女人盯著女人看，也會讓人誤會的。&rdo;

曲彎彎大感窘迫，連忙彎腰道歉：&ldo;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rdo;

衲衣笑笑，見電梯門開啟，當先跨了進去。

曲彎彎隨後也拉著張澤靈走了進來，見衲衣始終對她和張澤靈視而不見，又有點不甘心。

她自己也說不清這份不甘心從何而來。

她不想被衲衣無視，尤其是在她和張澤靈一起出現的時候。

她不在乎衲衣故意表現出來的疏離和冷淡，依舊笑得甜美恬靜：&ldo;還有上一次也對不起……那次在電梯裡是我第一次見你真人，而且你的臉也腫了，我沒認出來。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