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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啥？&rdo;衲衣的瞌睡瞬間被嚇跑了，險些從椅子上摔了下來，&ldo;姐，我還沒做好獻身革命的覺悟啊！&rdo;

女警瞥了她一眼，在面前的電腦前搗鼓了一會兒，點開了一個實拍影片，抬頭叫了她：&ldo;餵‐‐你過來，自己看看！&rdo;

衲衣狐疑地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影片的播放畫面卻是她所在的303宿舍。

&ldo;這是什麼？&rdo;衲衣驚出了一身冷汗，&ldo;我們宿舍怎麼會安有攝像頭？&rdo;

女警平靜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冷冷一笑：&ldo;你怕是還不知道跟你一起住的室友是什麼人吧？這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浴室的，我就不放出來給你看了。鄒鷺就是因為發現了姜斯利和白潔暗地裡做的這些齷齪事，才和她們鬧翻了臉，結果被人推到河裡溺死了！&rdo;

衲衣有種比嘴裡吞了一隻蒼蠅還要噁心的感覺。

她回到椅子上坐下，冷聲問道：&ldo;她們拿這些影片做什麼？&rdo;

女警將影片關掉，拿起桌上的中性筆慢慢轉動著，擰著眉頭道：&ldo;審訊室那邊剛剛傳來訊息，姜斯利已經全部都交代了！她和在逃的白潔是同一個村子出來的，為了賺取學費，兩人大學期間只能利用課餘時間勤工儉學，而她們所謂的&l;勤工儉學&r;只是一個幌子，實際上是在為一個影片網站提供色情影片，根據點選量和播放量賺取相應的佣金。&rdo;

衲衣問道：&ldo;這種影片網站在國內有生存空間嗎？&rdo;

女警似乎對這種從事色情交易的人和事深惡痛絕，鄙夷又憤怒地說道：&ldo;那個影片網站當然只是掛名的，她們這邊一出事，那邊早就人去樓空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rdo;

衲衣現在心裡如同貓在抓。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蠢到家了。

在得知姜斯利殺了人之後，她竟然還願意去相信她。

她猛然想起那張銀行卡，連忙從口袋裡掏了出來，將其放在女警的手邊：&ldo;這是姜斯利讓我轉交給她爸媽的銀行卡，我現在決定上交！&rdo;

女警看了她一眼，沒有碰那張銀行卡，淡淡一笑：&ldo;我們瞭解過了，這只是一張普通的卡，卡里的錢來路正當合法，留給她父母完全沒問題‐‐其實，在鄒鷺被害一案裡，她的死依然存在疑點。警方辦案講求的是證據，不會因為某人從事過色情交易而將殺人的罪名扣在一個人頭上，但也不排除任何一個人的作案動機。鄒鷺是否是因為姜斯利那一推而喪命還不好說，這一切還需要抓到白潔才能定案。&rdo;

繞了半天，還是繞到這個上面來了。

&ldo;所以……&rdo;衲衣已經有了一點做誘餌的覺悟，主動提起了這件事，&ldo;你們認為我能引出兇手，有沒有令人信服的依據？&rdo;

女警有點為難，儘量讓自己的措辭委婉：&ldo;你應該知道你的那些影片其實也洩漏了。根據姜斯利的口供，他們那邊有一套交易的流程，影片放出去了，如果客戶看上了影片中的女孩，會和那邊聯絡，一層一層下來，最後就會由拍攝影片的人將受害人騙出去，實施侵害‐‐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rdo;

衲衣越想越膽寒心驚，心裡頭猶如奔過一萬頭草泥馬。

&ldo;犯罪份子是透過什麼途徑將影片發出去，從而釣到客戶的？&rdo;冷靜下來後，衲衣紅著眼問道。

女警道：&ldo;要是能知道，我們就不用頭疼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