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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吧。”葉寒聲聞言,笑了笑。
再度看向池北河,將手裡的酒杯舉了舉,“池總,我先乾為敬!”
話音落下,直接一飲而盡。
池北河蹙眉,端起了面前的茶水杯,輕啜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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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在一個小時後結束。
在座不是有身份就是有職權的人,都有專車等候。
池北河也是沒有自己開車,不過來的時候比較晚,讓李哥將車停的遠了些,所以在酒樓門口多等了會兒,同樣走過來等著的還有剛打電話叫代駕的葉寒聲。
“池總!”
池北河也是微點頭示意。
其實除了一些虛偽的客套話外,他們兩人之間關係並不熟絡。
剛剛在飯局上該客套的也都客套過了,其餘私底下的,兩人沒話可說,或是也根本不願意說。
“池總。”葉寒聲又主動喊了聲,同時遞過來個信封。
池北河見狀,伸手接了過來。
信封開啟,裡面只有輕薄的一張紙,支票上填寫了數額。
“葉科長,這是什麼意思?”
池北河面露不解的看著他,長指捏著信封,薄唇輕扯的繼續說笑般,“若是要行賄,也都理應我向葉科長才是!池氏每年那麼多專案最後都要經過稅務局的手,葉科長身居要位,稍微不順心就足以夠池氏上下喝一壺了!”
“池總說笑了,池氏在這冰城哪個局裡都混得如魚得水,又豈會在意葉某一介小小科長!”
“那要都這麼說了,我更不懂葉科長的意思了!”
“池總不必擔心!這錢不是公,而是私。”
“私?”池北河內雙的黑眸薄眯。
葉寒聲迎上他的目光,臉上的表情更加認真,“雁雁女兒住院的住院費和醫藥費,都勞煩池總費心了!”
聞言,池北河瞳孔裡閃過一道冷光。
怪不得在席間要敬的那杯酒,原來醉翁之意是在這裡。
捏在信封上的長指在收緊著力道,好像隨時都能把裡面那張輕薄的支票捏成碎末。
“希望池總不要推辭!我是真心感謝你在照顧著她們母女!”
“五年前是我誤會了她,現在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很恨很責怪自己,也很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挽救這段感情,也是想要彌補她!”
葉寒聲越是這樣的真心實意,看在池北河眼裡就越像是挑釁。
像是怕他會回絕,葉寒聲沒有給機會,直接笑著道別的往路邊走,“我叫的代駕來了,那麼我先走一步!”
看著他步履輕鬆的很快消失在銀灰色的轎車裡,池北河薄唇抿起的線條越發凌厲。
黑色的商務車也行駛了過來,坐在副駕駛的陳秘書恭敬的去拉車門。
在池北河屈腿坐進去時,手上的信封丟出來。
“池總,這是……”
陳秘書接過,不解的問。
池北河嚴肅的臉廓上沒有表情,聲音陰鬱,“捐給紅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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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池氏寫字樓。
頂層總裁的辦公室裡,也不知空調到底開到了多少,卻冷的人毛孔直豎。
池北河一身黑西裝的坐在高背椅上,眼皮內雙的黑眸深凹著,上面裹著層薄薄的冷霜,眉梢眼尾間也都偷著股犀利和陰鷙,此時薄唇也抿起沉默的線條。
怎麼看,都是一副boss心情不好的樣子!
所以從飯局回來後跟著彙報事情的陳秘書,也是恪守以待的吊著半顆心在那。
手裡抱著那份剛剛遞上去的一份檔案,這可不是平時池氏公事上的檔案,而是涉及到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