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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她找了個僻靜地方試了試自己的魔氣。結果完全行不通,她小腹還和決賽那天一樣,痛的簡直像是要鑿出個洞來。
她現在已經催動不了魔氣,吟唱治癒術法都像是在上刑。若不是許雲月及時撿到了她,或許她就痛死在那片樹林裡了。
許雲月的法術是葉風清教的,對她的疼痛都有著很好的緩解效果。把把脈,也只得了個沒吃早飯,氣血不足的結論。
於是,她順理成章被拉去吃烤魚。
比試場地旁邊就有個大池塘,明山柳到的時候,葉風清剛好釣上來一條小鯉魚,還不足一指長。他見明山柳來了,就把魚扔回了池塘,連同身旁一個裝滿小魚的桶,都被他裝作不小心的樣子,一腳踢進了水中。
接連著四五條都是小魚,葉風清索性放棄了釣魚,隨手撿了些柴火,想幫許雲月生火。
許雲月已經搭好了火堆烤架,正在處理一條小臂長的鯉魚,看到葉風清過來,連忙吩咐道:「師尊,撿乾柴。要不然你還是去釣魚吧。阿柳,你去幫我找點乾草幹葉子。」
「好的,許姐姐。」明山柳身上的疼痛已經消失,歡快蹦躂著進了林子。
葉風清不服氣似的,也跟著她,在她後面不遠處挑揀著地上的乾柴。
上午林子裡的水汽還未完全消散,乾草乾柴都比較難找。明山柳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合適的,只收集了一些佔有未乾露水的枯葉。正打算回去,一轉頭,就看到了正在用靈氣將樹枝風乾的葉風清。
原來是要這麼幹嗎。
明山柳看著手裡的濕草,掂了掂打算試試。
可她對靈氣操控還不熟練,不是頭髮熱,就是屁。股發熱,怎麼也催不到手上去。正打算放棄,一雙手環在了她的手周圍。
手骨節分明,蔥白如玉,手心結著一層薄繭,既彰顯力量又不失美感。這麼一雙手就懸在她手外一寸的位置,不靠近也不遠離,靈氣絲絲匯入她的手心,很快就催幹了枯葉。
明山柳望著那雙手出了神,竟忘記了道謝。葉風清把手縮了回去,許久明山柳才反應過來。
「謝,謝仙尊。」
葉風清扛起地上的乾柴捆,「無妨,快回去吧,別讓雲月等急了。」
「嗯嗯。」
沒走兩步,一陣香味飄進林子。
他們兩人跑出林子,發現許雲月早早就生好了火。派他們出去只是嫌棄他們礙手礙腳。
「呀,這麼多,放一邊吧,我待會再釣一條。」許雲月眼皮也不抬,感嘆道。
許雲月對這次釣魚早有準備,餐具都帶的齊全。她將魚肉切下,骨肉分離,放到碗中遞給明山柳兩人。
魚肉嫩滑爽口,鮮香並繼,也不知許雲月用了什麼調料,嘗不出絲毫腥氣,留得滿齒醇香。
明山柳很快就吃完了,滿眼期待看著許雲月。許雲月吃完後放下碗筷就拾起魚竿,很快一條大魚上了勾。
明山柳就這樣連吃了五碗魚。
等魚的時候,許雲月還會故意支走葉風清,給明山柳講一些師門的故事。
「我小時候,師尊帶我去山上修習,你知道師尊是化神,早就闢了谷,可我一個小娃娃扛不住哇。師尊就去爬牆頭,偷偷學別人家的小媳婦做飯。不僅沒學成,還被人家丈夫抓到過幾次。要不是我那時太瘦了,哭的太可憐,師尊就要被報官帶走了。」
「師尊釣魚很厲害,鉤鉤不空,只是老是釣不到大魚。我長這麼大,見過他釣過最大的魚也不過手掌長。所以我做飯學的第一道,就是煲魚湯。」
「還有……」
明山柳忘記了她到最後是怎麼走的,她只記得自己走到安歌行院門前,受了門主一嚇,才止住打嗝。
自從她來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