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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長草?」傅老夫人心頭一跳,忙追問道:「你是說韓姨娘對你父親不忠?」
「正是。」傅謹語頷首,又笑道:「我先前已對父親說過了,誰知不等我將證據擺出來,父親就暴跳如雷,嚷嚷著要休妻……想來父親是不大在意這個的。」
話鋒一轉,她又氣憤道:「可若韓姨娘生下別人的骨血,卻佔了傅家庶子的名頭,回頭分家還得分他一份兒家產,這就委實說不過去了。」
傅二老爺聽不下去了,立時跳腳道:「證據呢?無憑無據的,你說她對我不忠就不忠?你一個女孩兒家,滿嘴庶子、分家產的,簡直俗不可耐!」
傅老夫人也看向傅謹語,問道:「你父親說的也有道理,口說無憑,你可有證據?」
傅謹語正要回話,桑兒的聲音在外間響起:「奴婢見過大姑娘。」
傅謹言來了。
待傅謹言給傅老夫人、傅二老爺跟裴氏行禮後,傅謹語就先發制人的質問她:「姐姐這會子過來,不會是來給韓姨娘說情的吧?」
韓姨娘是傅謹言手裡的木倉,傅謹言還指望她跟裴氏鬥智鬥勇呢,自然不願她大業未成就半道崩卒。
傅謹言抿了抿嘴角,輕笑道:「妹妹說的哪裡話,我是聽聞祖母來了正房,忙趕過來服侍祖母。韓姨娘如何自有太太做主,與我有甚幹係?」
傅謹語冷哼一聲:「但願姐姐說到做到,一會兒別多嘴多舌才好。要知道韓姨娘可是犯官之女,姐姐若表現的與她太過親近,傳到外頭去,怕是於姐姐的名聲有礙。」
意思是如果傅謹言敢插手,她就敢將這事兒宣揚到外頭去讓她丟臉。
傅謹言咬了咬後槽牙,籠在廣袖裡的手緊緊握成拳,面上艱難的保持住了微笑。
傅謹語見狀,這才轉過身來,對傅老夫人說道:「孫女兒收到線報,韓姨娘不但將我外祖家收藏的古墨偷拿給她父兄做賭資,還與她表兄汪竹煊私通,相關證據孫女兒已叫曹坤去查證了,祖母且在這裡稍作等候,等很快就有信兒了。」
那塊前朝的古墨是裴氏的嫁妝,裴家為了裴氏出嫁時好看,特意花大價錢輾轉購入的,結果被傅二老爺賞給了寵/愛的韓姨娘。
韓姨娘父兄拿了古墨後,便跑去聚源當鋪給當掉了。
至於私通,也確有其事。
韓家沒被抄家前,韓姨娘跟表兄汪竹煊有婚約,兩人青梅竹馬兩情相悅,韓家父兄貪墨事發後,汪竹煊在家人逼迫下另娶其他貴女。
韓姨娘則被父兄賣給傅二老爺當小妾。
兩人自此斷了聯絡。
然而前不久,韓姨娘出門去書畫鋪子買字畫時,偶遇了才剛喪妻的汪竹煊。
兩人舊情復燃,天/雷/勾/地/火,當即就去了汪竹煊的私宅廝/混了半日。
之後更是隔三差五就幽/會一次。
以上都是原著中傅謹言揭發韓姨娘時親口所說,大大方便了傅謹語這個穿書者。
她這話一出口,傅老夫人還未如何呢,傅謹言就先烏青了臉色。
貝/齒禁咬住嘴唇,險些將內心的驚訝脫口而出。
莫非自個身邊有傅謹語的人?
不然世子才將她託他查的韓姨娘的訊息告訴自個,這會子傅謹語就知道了?
莫非是錦繡?
她今兒可是隻帶了錦繡一個大丫鬟去靖王府。
看來回頭得好好查查錦繡的底了。
傅老夫人被傅謹語的話給驚到了,片刻後,這才將臉一板,嚴肅的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傅謹語篤定道:「不敢欺瞞祖母。」
正在這個當口,桑兒掀簾進來,稟報導:「姑娘,曹總管叫人捎話進來,說姑娘讓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