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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神間,陸裴強行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
一陣天旋地轉地勾纏,在舌根疼痛裡,慕夏驚醒過來,慌忙推開他,隨後就是本能地甩了他一巴掌。
巴掌,打的重。
在偌大的辦公室還產生了迴音。
這讓一旁旁觀的沈融嚇了一跳,慌忙走過來安慰說:「陸總,沒事吧?」
當然,他的這個安慰簡直是在給陸裴添油加火。
陸裴怒色沉沉,說:「滾。」
沈融不敢吱聲,先離場。
「長本事了?」他說。
慕夏不急不慢從自己口袋拿出濕巾紙慢慢擦掉唇上被他親過的痕跡,這一幕無意又刺激了陸裴,「嫌我?」
「陸總,我有未婚夫,麻煩自重。」慕夏擦過兩遍唇部後,忍著胃裡的不適和身體的顫慄,冷冷靜靜說。
陸裴盯著她,眼神像要燒起來,真的太冷靜太冷漠了。
彷彿剛才那一場強吻根本不存在。
陸裴冷冷看著她,手指微微握緊,大概這就是縱容?
如果其他人打他,就被他廢掉了手。
哪裡容得了她這樣淡然站著?
「真以為自己結得了婚?」陸裴慢慢走近她,聲音冷寒。
慕夏垂下眸,手指拽緊那團擦過的濕巾,聲音還是溫溫地,沒有尖銳也沒有以前的唯唯諾諾和討好,有的只有平靜:「陸總,不至於因為以前被你養過,就要毀掉我的人生吧?說起來,我並沒有錯,是你趕我走的,您忘了?」
「麻煩你講點道理。」
「但凡你自己也講點道理,也不至於被我再盯上。」陸裴斂起眸,手輕輕拍在她肩膀,說:「如果你知道那個胚胎是怎麼樣,你就不會那麼容易放下。」
她可以對他狠,可以排斥他。
但是他就是放不下那個死去的孩子。
慕夏皺眉,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看起來,你可能早忘了這種傷痕,沒關係,我們慢慢來。」陸裴說完,指著那條散落在他們腳邊的領帶說:「拿起來扔了,再去買一條新的。」
「不要告訴我你不記得。」陸裴已經坐到辦公桌上,重新翻看桌上的筆記。
慕夏臉色僵僵,但也沒多說什麼,默默撿起那條領帶。
說實話,她是知道他的喜好。
素雅貴氣那一類。
但是她偏偏不想再讓自己困在他的世界。
而且她早發現跟他這種權貴講道理,根本行不通。
那就沒必要講道理,以後該怎麼強硬就怎麼強硬拒絕。
所以扔掉領帶後,她跟陳姨匯報了陸裴的要求,就打車去cbd區買領帶。
結果她一走,秘書辦那幾個女孩瞬間有些奇怪和好奇地聚在一起八卦了。
「給陸總買領帶這種事,為什麼需要她去?」
「是啊?她才剛進來?」
「這種事本來是我們白歆雅做的呀!」有人為白歆雅打抱不平。
白歆雅臉色不太好但也沒辦法挑剔,「陸總讓去的,就讓她去吧。」
「你們說她會不會認識陸總呀?」
「不可能吧?」
「好了,好了,你們煩不煩?」白歆雅心情有些煩躁,買領帶這種貼身的事務,本來應該交給她的。
被人搶走了。
她很不舒服,根本不想聽她們嚼舌根。
丟下這句話,先去找陳姨問問情況。
精品店。
慕夏在店內逛了一圈,並沒選款式矜貴大方的一類,特意選了一條黑灰色,沒有任何色調和質感的領帶。
拿沈融給她的公司報銷卡,刷卡,再打包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