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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過幾天我去北京簽名售書,到時候我們細談。&rdo;
&ldo;太好了,好久沒見了,你來吧,我好好陪陪你。&rdo;
&ldo;那就多謝了!&rdo;
兩個人結束通話了電話,丁能通深情地說:&ldo;冉冉,書放我這兒吧,顧懷遠過幾天來北京,讓他搭搭橋,咱們想辦法把那家出版社拿下。&rdo;
金冉冉聽後非常高興。
&ldo;哥,其實你對我就是真愛,不求回報,沒有佔有,處處為我著想,永遠為我著想。&rdo;
&ldo;離你說的純愛有多遠?&rdo;
&ldo;純愛是一種理想狀態,只能把這種情感寄託在小說裡。&rdo;
&ldo;冉冉,我真羨慕你。&rdo;
&ldo;我有什麼好羨慕的?&rdo;
&ldo;你的心靈還沒有被現實囚禁起來,這樣的心靈是最美的!&rdo;
&ldo;哥,你好可憐,心靈好像很苦,能跟我說說嗎?&rdo;
&ldo;算了,我怕汙染了你純潔的心靈。&rdo;
&ldo;哥,其實我也把你囚禁了起來。&rdo;
&ldo;囚禁在哪兒了?&rdo;
&ldo;心裡!你早就被我囚禁在心裡了。&rdo;
&ldo;毛孩子,別瞎說!&rdo;
&ldo;沒瞎說,哥,你看著我!&rdo;
丁能通沒敢正視金冉冉火辣辣的眼睛,只是伸手摸了摸冉冉的纖纖玉手,他像摸到了滑膩的牛辱,周身頓時如同過電一般。
18、交流
周永年自從就任市委副書記以來,一直對全市各縣區進行微服私訪,他想了解點真實情況,不走則已,一走收穫頗豐。
東州這些年變化確實很大,成績令人鼓舞,但是問題也不少,最主要的問題有兩個:一個是花博園周邊房地產遍地開花,新建的一些賓館、酒店、高檔別墅區的生活汙水全部排進了瓊水湖,長此以往,後果不堪設想;另一個是皇縣鉬礦管理混亂,安全隱患極大,而且還嗅出了一些不正常的味道。
周永年這次掛職到東州鍛鍊是想幹點實事,要不是老父親得了腦血栓,妻子劉鳳雲心臟不太好,再加上大兒子是個痴呆兒,自己就不想回北京了,在東州市幹到退休算了。在中組部地方局雖然很風光,但是卻常常感覺找不到目標,特別是自己的前任市委副書記李為民犧牲在抗洪一線的事跡對他觸動很大,他覺得自己在上面沒有用武之地,越來越濃的憂患意識又促使他無法真正用一杯茶和一張報紙,坐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一天天地消磨時光。
於是周永年向組織上提出了掛職鍛鍊的要求,組織上經過再三考慮終於批准了他的請求,周永年興奮得一夜未閤眼。
劉鳳雲非常理解丈夫的選擇,知夫莫若妻,但是面對一大家子的重擔,劉鳳雲還是流下了難捨難離的淚水。那夜,周永年慚愧地摟著妻子,一夜不願意鬆手。
周永年一到東州就看出來,市委書記洪文山和市長夏聞天政見不合,但是周永年始終沒有發表傾向性的意見,他覺得自己必須先摸清實情,經過深思熟慮,才可與洪文山和夏聞天溝通。
周永年覺得自己已經準備好了,所以,洪文山從北京回到東州後的第二天早晨,周永年走進了洪文山的辦公室,這是周永年到東州後第一次走進洪文山的辦公室。
洪文山親自為周永年沏了茶,關切地問:&ldo;永年同志,到東州一個多月了吧?我聽陸力生說,你一直在搞調研,好啊,這些年,我們的幹部越來越沒有調查研究的精神了,你一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