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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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誤把安眠藥錯吃後。延年痛下決心在十一地時候對家裡地常備藥箱來個大清洗。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過期地感冒藥和Vc含片竟明目張膽地混居在“革命隊伍”裡。隨時準備“謀財害命”。還有一些沒有外表裝標識地藥。延年也不知是什麼。沒敢輕舉妄動。
巫捷婕打電話來,聽了延年的苦惱後,笑說不要緊。“我有個同事這段時間正在s市第一醫院做交流訪問,你帶著藥去找她幫你看看吧。”
“這樣好麼?”會不會太麻煩了?
“沒事沒事,阿辛為人挺好的。我和她打個招呼,你要實在過意不去,大不了請她喝杯茶就結了。”阿辛大名叫孫辛荑,是巫捷婕的同事兼好友。不過巫捷婕在外科,她在內科。出身中藥世家的孫辛荑雖然學的是西醫,但不得不承認,家學淵源的薰陶確是非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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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孫辛荑。”如若不是她先一步自報家門,初次見面的延年很難想象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女孩竟然手執兩個醫學碩士學位並正著手再攻下一個博士。直觀地說,她的五官單看長得並不特別出色,但與粉潤白皙的面板組合在一起看上去很是舒服。
雖然是節假日,可醫生救死扶傷的特殊職責註定不能太過隨心所欲。寒暄了幾句,拿了藥,孫辛荑連點的涼茶都沒來得及喝上幾口就匆匆趕回市立第一醫院去了。
晚上回到下榻的賓館,孫辛荑將6延年給的藥片拿出來放在手心裡反覆掂量,又掰開移到鼻子底下嗅了嗅……這真的是西藥嗎?怎麼聞起來有股中藥的味道?
巫捷婕打電話來問起這事,她說僅憑目測性狀很難下一個嚴謹的結論,最好還是帶回北京進行進一步化驗。
“怎麼,這就把你難倒了?醫學院頭名畢業的天才少女。”巫捷婕在電話那頭嘆了一口氣道。“我還跟我那朋友打了保票呢,太不給面子啦!”
“不是我不肯給你面子,只是這事真的有點複雜。”孫辛荑苦笑著搓了搓沾滿藥粉的指尖。隨口報了兩個初步推斷出的中藥原料名,電話那頭的巫捷婕也變得沉默不語了。
儘管對中醫不是很熟,但巫捷婕畢竟是個醫生,一些該有的藥學常識還是有的。加上她上大學時選修過中藥養生,孫辛荑說的那兩味藥她也曾有所耳聞。
“你確定?”
“以我目前的水準,大致只能判斷出這兩味。如果想要知道的更詳盡,就必須進行藥理化驗。你懂我的意思麼?”
“好吧,我朋友那邊由我負責搞定。你要沒什麼事的話,十一過後就回北京吧。我們一起想辦法看看。”
“好。”
“麻煩你了。”
“少來,巫捷婕你什麼時候變得和我這麼客套了?如果真覺得給我造成負擔,就勸勸你的上司兼導師張主任別再沒事兒把我和你們外科系統的李承斌綁一塊兒了,要不我還得辛苦往外跑。這次是s市,下次就去n市。什麼烏魯木齊啊、日喀則啊,一個個來。”講到這個,孫辛荑一臉的窩火與無奈。李承斌綽號“小李飛刀”,是她們醫院腦外科的年輕醫師,很多人有意撮合他倆,最“居心叵測”的當屬巫捷婕所在科室的張主任。說什麼“男主‘外’,女主‘內’,真乃天作之合”云云,把她給膩得不輕。
巫捷婕只是一個勁兒笑,說小李飛刀其實也蠻搶手的,張主任那是愛惜人才。
“難道他沒聽過什麼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嗎?非要說愛惜人才,你巫捷婕就不是人才了?近水樓臺也該是巫捷婕你啊!”
“呵呵,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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