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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斐德列克問。他的聲音還是很鎮定。

&ldo;對。你聽到法官進來。你丟下手槍，從落地窗脫身。你必須把槍留下來，好證明只開了一槍。你有把握我們從這把槍追蹤不到你，我們的確也不能。

&ldo;現在你只剩下一件事要做。你知道，打了那通電話後，警方馬上就會沿著惟一的一條路前來。所以，你開車回到原地，故意把車子停在反向的車道上，開啟大燈，擋下艾伯特&iddot;文斯，告訴他黑傑夫的事，好讓大家都清楚&l;發生&r;了什麼事，就像你打給接線生女孩的電話一樣。&rdo;

葛漢說這個結論時，急切響亮。說了這麼多話以後，終於可以喘一口氣。

&ldo;證據在這裡，&rdo;他加上一句，拍了拍手提箱。

&ldo;巡官，這是你惟一的證據？我得說相當具有說服力，可是你要證明我有罪的證據就只有這樣嗎？&rdo;

&ldo;不只是如此，&rdo;葛漢平靜地說，&ldo;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艾頓小姐在此的原因。&rdo;

康絲坦思遠遠地靠在餐具櫃上。她似乎想離珍&iddot;坦納特越遠越好。她蒼白細緻的小臉現在看起來像是因病憔悴。

&ldo;我‐‐我？&rdo;她結結巴巴地說，又退一步。

&ldo;是這樣的，先生，&rdo;葛漢繼續說，在轉向艾頓法官前給了她一個同情的笑容。&ldo;我們一直對艾頓小姐的陳述有所懷疑。到現在還是。可是，一直到菲爾博士解釋額外的子彈和打電話者另有其人前，我們都誤會了，我們以為她說謊是為了保護你。

&ldo;可是我一想：&l;她那些證詞是怎麼保護她父親的？&r;她的證詞不能保護你，也沒這個意圖。她說的話對你都沒有多大幫助，對吧？其實，她惟一堅持的一件事是……是什麼呢？讓我告訴你。她看見莫瑞爾先生沿路走來，在8點25分進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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