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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月光,紙上的毛筆字仍然很清晰,‘輕輕’解,被他們說成‘青晴’解,青晴慢吟著那首詞,當讀到,採苞現,她心裡一個迴旋,採苞?採苞?財寶!採苞現,是財寶現,那麼‘蜜桔開’呢?蜜桔,蜜桔。。。密集?那麼整句話就是:財寶現,密集開,五九來,有待青晴解。”“既然要我來解,那麼五九來是什麼意思?難道與年份,日期有關係?”
這麼一想她騰地坐起來,穿越那天那是五月,但是具體日期就記不清了,她一向時間概念模糊,從不記日期。”‘怪不得,他們如此緊張這首詞,牽涉到財寶密集,他們怎麼會不緊張?’
但是除了這個,她也解不下去了,什麼洞庭如洞,天光一柱是什麼意思?洞庭,自然是洞庭湖,洞庭湖怎麼會變成洞呢,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得對不對,反覆地想,想得頭痛欲裂,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清早,發現守軍少了一半,變成五個了,院子忽然寬闊許多。青晴心道:那有什麼用,就算有一個,不讓你出去,你不還是看這四角的天空麼。早晨涼氣甚濃,在北角上,遠遠地卻看見一個人光著膀子練武,穿著白色布褲,繫著腰帶,旁邊擺著一排兵器架子,刀槍劍戟各種兵器,只見他從這頭一直使到那頭,然後再挨個使過來,他肌肉發達,力量鋼猛,使出來的槍法,刀法,劍法,力道內斂,鋼中帶柔,驚心動魂之中卻又極為好看。
果果也痴痴地望著,道:“這是不是那個黎教頭?他酒醒了?”青晴笑道:“都一夜了,還不醒麼,”果果笑道:“咱們早飯還沒來,想必他們也沒吃呢,不如咱們跟他們搭夥吃,豈不有趣兒?”
青晴一想到他點了自己的穴道助紂為虐,就還是心裡不痛快,冷冷地道:“咱們吃咱們的,跟他們摻合什麼?”果果試探道:“你還在生氣呀,看在竇銅的份上也該原諒他了,竇銅不是已經說了,他不是壞人,只不過我行我素慣了,昨天大典他不是也沒去麼。”
“咱們在這裡多走一步都不行,除了他們還能跟誰聯絡呢?”青晴吱唔道:“我怎麼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也許他不待見我們呢。”果果一下環住她的胳膊笑道:“怎麼會,那天晚上,他又沒見到你什麼樣子,如果他看到你啊,不搶你做新娘才怪呢,他怎麼會點穴幫助人家?”
青晴的耳朵一下子紅了,拍一下她手背,笑罵:“你真是人大膽大,說出的話都與眾不同了。早怎麼沒發現呢?”誰知果果臉騰地紅了,閃到一邊,笑道:“你亂說什麼啊,”
青晴雅然一笑:“有麼?我說什麼了?”果果忽然撲上來,搔她癢,笑道:“都是你,都是你,”青晴見她雙頰緋紅,妙目如波,正是情竇初開的好年紀,收住她手,笑道:“好啦,好好收拾收拾去。”
果果跳開來笑道:“我收拾什麼,還不是平常的樣子?該你收拾才對。”青晴挽住她的手,柔若無骨,纖細非常,嘆道:“都是我累得你,失去自由。”果果道:“你怎麼又說這個,若不是你救我,我早已餓死了,你就跟我的親姐姐一樣,只要在你身邊,無論在哪裡,我都高興。”
兩人正說著,侍女拎菜盒上來,那邊竇銅也叫道:“青姐姐,果果,我們一起吃吧。分著多沒意思呢。”果果緊望著青晴,怕她不答應,青晴就衝她一笑,說好。
但是當她進了他們的房間,坐在桌旁,心裡卻不安起來,她從來沒惹人厭過,這次會不會令人生厭?隱隱地,她總有這種感覺,桌子上擺滿了菜,竇銅就勾著黎源的背進來,青晴站了起來,竇銅給黎源介紹一番。
青晴與果果朝他禮貌地笑。誰知黎源看也不看她們,竟自坐下,自顧自地倒了一碗酒,青晴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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