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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外面兵荒馬亂,只有這裡才有安寧呢。”
可是這裡又何曾是真的安寧。劉鋼的騷擾,劉傑之的算計。
青晴面若桃花,笑靨可人,劉?情懷一動,抱住她緊緊的,無限溫柔地看著她,笑道:“是不是到了外面,你就願意做我的人了?”青晴眼波流轉,忽然掙開他的懷裡,撒嬌道:“誰說的?我沒說過。你們兄弟都不是好人。”
劉?仍是垂手站立,那笑容笑到一半,又收了回去。青晴知道自己失語,拿他跟他哥哥比,何況他哥哥剛走。青晴就拉住他的手,又笑又搖的,道:“好啦,好啦,算我說錯話啦,別生氣了,行不行?”又盈盈地施下禮去,俏麗的小臉裝得無限可憐:“三少爺,就別生我氣了吧。青晴給你陪不是了,再不開顏,我可要給你跪下了?”
劉?無論多生氣被她一逗就好了,現在想笑卻故意繃住臉,瞅著她。只見青晴的膝蓋彎了彎,劉?只當她真跪下去,沒想到她一下子躍起來,跳到他跟前,掐了他一下,笑罵:“你還真想讓我跪是怎麼著?我才沒那麼傻呢。”
劉?格格笑道:“是你自己說要跪的,又不是我說的,你掐我幹什麼,”
青晴瞪眼,跟個小孩子一般,道:“那你為什麼不攔我?”
劉?又蔫笑了一把,忽然躍開了,道:“我就是等你跪呢,想看看你的膝下有沒有黃金。”
青晴追著他打:“我的膝下就是有黃金,遇到皇帝也不跪。”劉?道:“這話說不得,跪皇帝是禮節,不跪是要殺頭的。”青晴道:“寧願殺頭也不跪,士可殺不可辱。”劉?皺眉道:“你這話越說越不象樣子了。什麼士可殺不可辱,亂七八糟的。我不陪你瘋了,你一瘋起來就沒有規矩,什麼話都敢講。”
青晴一聽說要離開劉府,高興得什麼都忘了,心一下子就變得自由自在,將一切都置之腦後。說起話來口無遮攔,嘴上卻是不認,擰身就回房裡,關上門:“我當然沒有你的大家閨繡知書識禮有禮貌,否則怎麼我是奴婢呢,出身低微!不識禮數,公子別見怪。”這話語中帶著濃濃的醋味兒,一出口自己也覺得了,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擺著嫉妒人家。
晚飯青晴也沒出來吃,劉?被叫去姜氏那裡吃飯,也沒人來管她。直到黑了,劉?回來問木豐:“青姑娘吃飯了沒有?”木豐說:“沒有,我去叫了,沒人答應。”劉?就上樓來,見她房門緊閉,插著門推不開,心道:氣性這麼大呢。叫了幾聲:“青晴吃飯了,把門開開。”無人答應。
劉?又拍了幾下門,仍是無人應。他最不喜做低伏小說軟話,一堵氣也不理她,直接回房睡覺去。剛要睡著,外面就下起雨來,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外面窗戶也“譁”地開了兩扇,雨都灌到屋子裡來。劉?忙去關窗,只見一道立閃劃破天空,緊接著“咔嚓”一聲一個焦雷。直震得屋子四壁作響。劉?怕青晴害怕,又去拍門,叫了許多聲,只聽到電閃雷鳴的間隙間,她的聲音細不可聞,別的沒聽清,只聽到一句:“等一等。”
等了許久,門才慢吞吞地開了,黑暗中,她扶住門,搖搖欲墜,忽然再也站不住,就要倒下去,被劉?抱住,一接觸,她的身體滾燙。劉?趕緊將她抱到床上,點燃蠟燭,只見她臉頰血紅,兩片薄唇充了血一般,滾燙腫脹。
劉?趕忙去頭溼手巾,敷在她腦門上,光這樣彷彿又不夠,他沒有伺候人,顧忌病人的經驗,他自己身體強壯又從來不生病,但是隻要用心就會知道怎麼做了。隔著她的紗衫子就能感覺到炙烤。青晴似睡著了又似是昏迷,只聽她耳語一般地道:“我的耳朵轟轟響著疼,跟放爆竹一樣。”
劉?急道:“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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