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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怎麼會曉得？&rdo;

艾波比放聲大笑。

&ldo;別誤會，我不是針對你個人說的！畢竟，給艾頓小姐的那樣一份大禮絕不可能是為了要對你造成傷害，&rdo;他的眼神意味深長，&ldo;我是指以你豐富的審判經驗，你一定可以瞭解那顆腦袋裡想的是什麼。&rdo;

&ldo;或許吧。&rdo;

&ldo;他的事業企圖心也很強。大概5年前，他經歷了一段不順利的感情。&rdo;

&ldo;你是說，&rdo;葛漢打斷他的話，&ldo;他打算敲詐一位女子，結果女子開槍射傷了他？&rdo;

艾波比似乎有點意外，但他輕聲答道：&ldo;你知道嗎？莫瑞爾也有話要說。&rdo;

&ldo;我倒沒聽過，&rdo;葛漢馬上說，&ldo;你該不會認為，那個女子到現在還懷恨在心吧？&rdo;

&ldo;我對這件事所知不多，巡官，這是你的專業。&rdo;

&ldo;至於莫瑞爾先生的同業對手呢？&rdo;

&ldo;我不能毀謗別人，請包涵，&rdo;艾波比語氣堅定地說。&ldo;如果你查閱莫瑞爾的商業檔案，你應該會吧，就會發現一些人名和資料，你愛怎麼解讀都成。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rdo;

葛漢似乎越來越發愁，彷彿每個人和細節都成了更多一尾尾他抓不著的滑溜泥鰍。

&ldo;你知道他今晚會到這兒來。他還告訴了什麼人嗎？&rdo;

&ldo;我不清楚，可能有。他是個守不住口風的人，除非他想刻意隱藏些什麼。&rdo;

&ldo;先生，再想想，還有沒有任何你覺得對偵察有幫助的細節？&rdo;

艾波比陷入沉思：&ldo;沒有，沒有了。他要離開我的辦公室時，我跟他說：&l;我們今晚都要到那裡，為什麼不一起去？我可以載你。&r;他說：&l;不用，我想先見艾頓先生。我會搭4點5分的火車，8點就會到通尼許鎮。搞不好我會在火車上遇見他。他說他今天也會來倫敦。&r;不曉得有沒有幫助？&rdo;

葛漢轉身面向法官。

&ldo;是嗎？先生，你今天也上倫敦？&rdo;

&ldo;是的。&rdo;

&ldo;我能問你到倫敦做什麼嗎？&rdo;

艾頓法官寬闊平滑的前額掠過一絲不耐。

&ldo;巡官，我星期六通常都會上倫敦。&rdo;

&ldo;是的，先生，可是‐‐&rdo;

&ldo;那我就全盤招出吧！我買了些東西，到我常去的俱樂部晃了晃。可是，我沒那個榮幸在火車上遇見莫瑞爾先生。我跟老友查爾斯&iddot;霍立爵士很早就吃了午餐，然後搭兩點15分的火車回到通尼許鎮，再搭計程車到這裡。&rdo;

葛漢深吸了一口氣，轉向律師。

&ldo;最後一件事，艾波比先生，你見過桌上那把轉輪手槍嗎？就在你的手提箱旁邊。你可以拿起來看，沒關係。&rdo;

艾波比以一貫謹慎的態度看待這個問題。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拿起手槍，走到吊燈下反覆檢視。

&ldo;我不確定曾見過這把槍。槍看起來都很像，&rdo;他抬起眼睛。&ldo;我注意到槍的序號被磨掉，顯然有一段時間了。&rdo;

&ldo;是的，先生，&rdo;葛漢冷冷答道，&ldo;我們也注意到了。這把槍不是莫瑞爾先生的吧？&rdo;

艾波比面露驚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