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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從8點20到30分，這個房間有10分鐘的時間沒有人？&rdo;

&ldo;抱歉，我不能說這個房間多久沒人。我只能說告訴你，我進來時莫瑞爾先生已經死在這裡了。&rdo;

&ldo;先生，你當時有注意到這些沙嗎？&rdo;

&ldo;當然沒有。把屍體翻身前，你有注意到嗎？&rdo;

葛漢緊緊咬住牙。

&ldo;那麼，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你進廚房前後，客廳有什麼異狀嗎？&rdo;

艾頓法官抽了兩口雪茄。

&ldo;有的，吊燈亮了。&rdo;

&ldo;燈？&rdo;

&ldo;你應該聽過這個字吧？燈，你頭上的吊燈。我離開房間時，只有檯燈亮著。&rdo;

原本忙著酌酒的巴洛轉過了身。

&ldo;巡官，我想你該聽聽艾頓小姐的證詞，&rdo;他提議。

&ldo;艾頓小姐？她有什麼證詞？&rdo;

&ldo;巴洛先生，&rdo;法官平滑的臉頰剎時漲紅了，&ldo;幫個忙，別管這件事。小女跟這件事無關。&rdo;

&ldo;確實，先生，可是她知道些事，我想對你會有幫助。&rdo;

&ldo;你認為我需要幫助嗎，巴洛先生？&rdo;

(危險！小心！你說錯話了！)

法官拿雪茄的手抖著。他把雪茄換到左手，從上衣口袋拿出眼鏡甩了甩。今晚真是長夜漫漫。巴洛擔心，這下子艾頓又要像小孩子一樣發脾氣了。這種情形很罕見，是冷靜的何瑞斯&iddot;艾頓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ldo;我不允許讓我的女兒涉入這件事，&rdo;他說。

&ldo;抱歉，&rdo;葛漢猛地插嘴，&ldo;也許我才是下決定的人。我得提醒你，這裡歸我管。&rdo;

&ldo;我不同意讓我的女兒接受訊問。&rdo;

&ldo;我說，如果艾頓小姐有事能告訴我，她就有責任進來說明。&rdo;

&ldo;你堅持要這樣做？&rdo;

&ldo;是的，先生，我堅持。&rdo;

法官把眼睛睜得老大。

&ldo;你小心點，巡官。&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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