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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珩琰從宮外回來,當日就把入宮候選的人員名單分發各府,引起一片譁然。
不為別的,因為他選的名單全是朝中大臣們尚未婚配的爺們,而非待嫁之年的哥兒!
「荒唐!荒唐啊!」
「爺們怎麼入選?!」
「不可能陛下如此昏庸!」
相反,孫儒真極為淡定,因為他之前就知道了這件事,他也心痛他那麼聰慧的學生,居然成了皇帝的入幕之賓。
但只要一想到陛下已哥兒身份嫁入薛家,孫儒真可能覺得當家陛下對他學生暗生情愫。
而今日之事,興許就是陛下為了鋪路。
比較陛下當日可說了說君後。
雖然斷袖之癖有違常倫,但當今陛下行事,可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左右的。
「陛下,此事不可阿!」翌日上朝,早已有官員迫不及待的說道。
「有何不可。」章珩琰輕飄飄的問著。
「此事有違常論,讓老臣們如何面對先皇!」
「陛下三思啊,這大政根基不能斷送啊!」
「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
無數官員請求著,希望他們的陛下改變主意。
「不是你們讓朕廣開後宮莫,怎麼現在不行了?」
「陛下……」
「行了,朕意已決!不必再說了!」
「陛下如果一意孤行,老臣要一死鳴志,希望陛下改變主意!」
「既然愛卿願意赴死,那麼沒人攔著你,朕會備好棺材,讓你風光大葬。」
「還有事沒,沒事下朝。」懷了孩子,章珩琰的脾氣也不好起來,這些大臣各種哀嚎各種義憤填膺,擾得他頭疼的厲害。
章珩琰揮揮手下了朝,這滿堂的大臣可都是一臉苦澀。
剛剛要喊著赴死的那個大臣一不做二不休,真的一頭碰在柱子上,可惜沒碰死,只是碰傷了腦袋,被太監抬下去包紮後送出了宮。
而且還帶出了一口金絲楠木棺材,特別豪華。
如果醒來還想死,這口棺材剛好可以裝,一起跟著出來的太監稟告著皇帝的意思。
那醒來的官員被白布包紮了腦袋,醒來後看著大堂裡的那口棺材,卻再也不敢說要撞死的話。
比畢竟,這個皇帝他沒有心,而且根本不畏懼他們這些大臣們的威脅,更何況軍權都在他皇帝身上,連他舅舅的虎符都是在他這裡。
皇帝肆意妄為,這些做臣子的根本不敢再說話,以免被追著送棺材,或許陛下被他們說煩了,讓禁軍看著他們死,那就死的冤枉。
「天要妄大政!」
「昏君啊!昏君!」
大臣們一邊嚎著大政亡已,一遍期盼著施毅罡能來管管皇帝,畢竟他是皇帝的舅舅。
施毅罡確實來信了,不過不是勸章珩琰,而是給章珩琰撐腰,心裡寫到,要是章珩琰看中那個爺們,如果那人不樂意,他率軍抄了那人的家,把他洗乾淨送進宮裡。
活生生的一副流氓匪徒做派。
對於他舅舅的這番話,章珩琰自然是高興的。
「舅舅在朕的封后大典上一定要回來,朕的薛郎可得讓舅舅好好瞧瞧!」捏著舅舅來的書信,另一隻手捏著酸梅,章珩琰一邊餵著自己,一邊說著。
「陛下大婚,將軍定會來賀禮。」
「嗯,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回陛下,已經準備好了!」
「好。」章珩琰心情好了不少,他的郎君,總算要入宮一輩子陪著他了,至於他的親人,當個親人走動就行。
畢竟大政的君後,豈能是別人相見就見的。
最近胃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