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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把杆,“一位站好!”
一位,腳跟衝內,腳尖衝外,如“一”字一般。
牧白走過去,站好。
“一位,收五位,再換二位,立足,全部用小跳完成。”
立足,是在舞位的基礎上慢慢的將腳尖立起,將所有的重量放在腳趾,而用小跳的意思,則是將上述一切過程在空中完成,然後下落時,帶了重力,落到腳尖!
蔡甄冷冷的下著命令,話落,用長針在地上打起了節拍,“嗒嗒嗒嗒”四下為準備時間,然後,正式開始。
身體微微跳起,然後用腳尖落地,全身的重量施加在腳尖,再在不同的舞位之間轉換,不過三個動作,牧白的額上已經重新掛滿了汗珠,冷汗順著微溼的髮絲流下,但是,也就僅此而已了,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蔡甄挑不出一絲毛病。
其實《聖幕》的演出,她也根本挑不出破綻,只是無意中在電視節目裡,聽到了韓莫提起牧白帶傷上場的事,才好奇的找來看的,不得不說,即使是在事先知道了牧白受傷的前提下,她也什麼都沒看出來,直到剛剛看到牧白腳上的傷,她才最後得到了確認。
聽著韓莫對牧白的高度評價,聽著人們對牧白的讚不絕口,蔡甄不由得想,若是自己,能不能做到牧白這樣,然後,想著想著,所有的情緒,又只剩下了無邊的嫉妒和恨意!
蔡甄就這樣,不停歇的敲了十分鐘,然後毫無預兆的扔了手中的教鞭,牧白停在五位上,未再移動。
看著低垂了視線,站立不動的牧白,不知道為什麼,蔡甄一刻也不像再待下去了。
“就這樣,不許動,什麼時候可以下來了,我會再告訴你!”臨走前,不忘吩咐。
在聽到了身後的關門聲後,牧白的臉上終於顯露出了一絲痛苦跟迷茫,把杆上的手,握得指節泛白,嘴裡的牙齒咬到出血,忍了很久的咳,終於再忍不住,瘋狂的湧出,撕心裂肺般的,久久不停。
牧白一隻手扶著把杆,另一隻手捂在嘴上,滿嘴的血腥。
稍緩後,牧白重新將手放回把杆,看著面前落地鏡裡的自己,面色蒼白,嘴角帶血,然後慢慢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怎麼還沒完了呢。。。。。。本來想(下)的,結果本性暴露,沒收住→_→
小白~麻麻是愛你的~(←_←餵你夠了哦!!)
還有一章母子戲,下面就該讓偶們滴小攻出來溜達溜達啦,【迅速指】快去把小白收了!
下面發一張芭蕾五位立足時候的圖圖,這才是真真正正穿著芭蕾鞋立五位的樣子哦~
小白就是這樣站了一晚上~~~~~下面還有玻璃碎片滴說,嘖嘖,小白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啊╮(╯▽╰)╭
某白:→_→
☆、第十八章 何處地獄(下)
胃部突如其來痙攣般的劇痛,讓搖搖欲墜的牧白拾回了些意識,連昏過去都不被允許,這時間掌握的,還真是恰到好處。
可是為什麼胃會這麼痛呢?
是了,被抓之前便什麼都沒吃,在所謂的實驗室裡,也不過是每天注射營養劑過活,今天回來,又是一天水米未進,自己這胃是抗議了吧。
餓的感覺,即使過去了那麼久,還是如此熟悉,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自己,不會像小時候一樣,傻傻的以為自己就要被餓死了。牧白清楚的知道,即使疼的要死了,自己也需要足足的三天,才真的死得成,如果有水的話,也許還會再久一點。
可是,怎麼可能,怎麼會如此便宜了自己呢?
所以,疼吧,還可以,再疼一點,沒有人在乎的身體,自己又何必在乎?
還要再去求證什麼,還不夠清楚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