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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著他：&ldo;飛白哥哥, 你這是在做什麼？&rdo;

&ldo;我在親吻你的靈魂。&rdo;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幾乎和這夜風融為一體，&ldo;不過是一張皮相罷了，若這皮相下的靈魂汙穢不堪, 這皮相自然令人生厭；若這皮相下的靈魂純美善良，這皮相便是錦上添花。&rdo;

陶靖衣咕噥：&ldo;我還是不明白。&rdo;

&ldo;你不用明白，你只需記住，我愛你，是愛你的靈魂，無論你是頂著蘇夕顏的皮相，還是路邊乞丐的皮相，只要我們相遇，我還是會愛你。&rdo;

陶靖衣震驚：&ldo;原來飛白哥哥已經這般超脫了。&rdo;

段飛白沒聽錯，她喊&ldo;飛白哥哥&rdo;的時候，的確是帶著幾分調戲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戳了一下她的額頭：&ldo;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rdo;

&ldo;嗯？&rdo;

&ldo;如果風臨止沒有修煉《花神訣》，你會不會和他在一起？&rdo;

陶靖衣看了看他的眼睛，想回答&ldo;不會&rdo;，但欺騙的話又說不出口，只好老實地搖頭：&ldo;我不知道，因為他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rdo;

得知他摒棄七情六慾，化身為神的時候，她的心裡很難過。也許，她對他動過心，只是尚未明晰自己的心意，他便決絕地將一切連根拔除。

初時，會覺得痛徹心扉，時日一久，傷口竟也慢慢癒合，再次想起時，更多的是遺憾。

聽到這個答案，段飛白的眼底不知是失落，還是別的情緒。因為早有預料，並非那麼難以接受。

就像他一開始就知道，他和風臨止之間是一場公平的競爭。但命運總喜歡開玩笑，他親手逼死過她，而風臨止親手推開她，是他們的選擇讓他們的情路變得異常坎坷。

一切不過自作自受、自嘗苦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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