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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聲,扭頭往裡走,蕭然山陪笑兩聲,立刻去追他。
「到是奇怪,他沒拿前輩身份來壓咱少主。」秋桐似是自語般。
龍玉笑的輕蔑,不屑的開口,「我跟他同一部戲出道,我的戲份在他前頭,十四歲的半大小子,演的不如七歲的我,他有什麼臉稱前輩。」
與其說龍玉搶了《王朝》的顯慈仁德太子而走紅,不如說,沒有龍玉,就沒有這麼走紅的顯慈仁德太子。
「少主說的是。」秋桐輕聲道,有外人要叫玉少,沒外人了,當然是叫少主。
龍玉挨個親了下貓,放在車裡,叫司機將它們送回家,這回別跟著跑出來了,這三隻小傢伙是自己偷跑上來的,那個個的被送走那不情願的喵喵的叫,似是在指責龍玉負心漢,龍玉被萌的不要不要,忙移開眼,不然他一定會撲過去抱著不放的,目送保姆車開走。
「時間差不多了,進去吧。」餘暖看了眼時間,帶著龍玉往裡走,一邊走一邊壓低聲音說,「這戲孫老有參與,孫老給要的名額,寶導演的意思是要見了人才能定角,阿玉你劇本都看了麼?」
「給下來的都看了,我也看了之前的幾部電影,大概心裡有個概念,也能猜出幾分走向。」龍玉輕聲回答。
「如此便好。」她點頭,對於龍玉的話還是信得過的。
來試鏡的人很多,試鏡的房間分了五個,聽說這劇編劇就有十人,有負責人物的,有負責場景,有負責劇情,負責人物的又分主、配、群,五個房間中,原作者、主編和總導演寶三剛一間,其他的都是副導與編劇。
龍玉他們到時,段離愁已經進去了,等了一會兒,他滿臉堆笑的出來,挑釁的看了龍玉一眼,龍玉頭也沒抬,完全的無視,讓他的一口悶的胸口上不去,下不來,氣呼呼的走了。
等了半個多小時後,叫到龍玉,龍玉被請進了一間屋子,餘暖等人被留在了外面。
一進屋,屋裡空蕩蕩的,正中有一席榻席,上面擺著棋桌,邊上紅泥小爐上燒著水,導演寶三剛坐在棋桌邊,手執白棋,抬頭看了他一眼,頭一揚,「來了?坐吧。」
龍玉邁步走了過去,手虛空託了下,跪坐在軟墊上,導演寶三剛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看了他一眼,手執著白子把玩思考著下一步怎麼走,龍玉拿過放在一邊的白瓷茶具,伸出一手去拿紅泥小爐上的水壺,一手作託袖狀,嫻熟的泡了一壺茶,為導演寶三剛倒上一杯茶,放到他的手邊,才為自己倒上一杯,不與他說話,自己輕抿了口茶。
導演寶三剛專注的看著棋盤,「你說,如何才能平局?」落下白子,看向龍玉。
他放下茶杯,執起顆黑子,垂著眼,勾著薄笑,「這世間萬事,萬物,都可平局,唯有權勢二字,不可平局,不是他死,就是你亡。」黑子落下,絞殺了一大片的白子,他抬起眼,冷眸看著導演寶三剛,「陛下,若敗的是你,他可不會給你留活路。」
「只是朕?不是我們?」導演寶三剛眉頭一挑。
「我怎麼樣都可以活,怎麼做都會死,對於我,是生是死早就不重要了,所以只是陛下你。」龍玉說著突然露出笑,「若是陛下這個位置坐膩了,換個人也不是不可以。」他撿棋子的手被寶三剛握住手腕。
「你威脅朕?」他聲音冰寒入骨,手越握越緊。
「我說的只是事實,陛下現在連事實都聽不進了?如此,陛下就當,我想活著,這樣你能否接受?」龍玉眼睛直直的看著他,那眼睛卻是出奇的平靜,如同看透生死,無喜無悲的出家人。
「小十七,只要你好好的聽話,朕保你一生富貴榮華。」他見這樣的一雙眼,心中被觸動一片柔軟,說出的話也溫和了很多,卻依舊握著龍玉的手腕,眼神堅定。
「但願,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