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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剛剛自己的力度確實沒控制好。

「咳。」她掙扎著想要收回手，結果厲越晟卻不肯，開口道：「一國之君就這麼被打了，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

沈纖纖蹙眉：「我剛剛不是和你道歉了嗎？你這是得寸進尺！」

她說的理直氣壯，厲越晟倒是喜歡她這真實的模樣，看著一旁端菜進來的宮婢們，開口道：「幫我敷臉，然後待會將藥喝完。」

沈纖纖下意識想要反駁，結果感受到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沈纖纖趕緊賠笑：「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話落，她看到厲越晟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幾個端著冰塊和冷水的宮婢走了過來。

「皇上，冰來了。」

那幾個婢子的頭低的極低，絲毫不敢抬頭看上座的帝後，生怕抬頭的時候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

厲越晟視線掃了一眼她們手上的水盆，開口道：「放旁邊吧。」

「是。」

一眾婢子將手中的東西都放下直到走後都沒有抬頭起來過，而在前面佈菜的一眾婢子也是將菜都端上來後便退了出去，重新將殿門關上，生怕這兩人將爭執後的怒火給撒到她們身上。

見水來了，厲越晟放開了她的手，揚了揚下巴：「去吧。」

沈纖纖微笑，最後在厲越晟的注視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走了過去。

她先是自己洗了手，然後才將一旁的布裹上冰塊，作勢就要朝著厲越晟走去。

結果厲越晟只看了她一眼，又掉頭走到了殿中央的桌子上，並且還十分自然的坐了下來。

沈纖纖咬了咬牙，但想到自己確實理虧，於是又喪氣的跟了過去。

「皇上，我這人沒幹過什麼粗活，要是弄疼了您，那可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沈纖纖咬牙切齒的站在厲越晟旁邊。

厲越晟夾了口菜，嚼了嚼：「沒事，我不怪你。」

沈纖纖聞著桌上的菜香，心中開始一個勁的咒罵著厲越晟，手上也沒個輕重，一隻手直接按到了厲越晟脖子上，另一隻手則是將冰塊往他臉上懟。

脖子上的傳來冰涼的觸感讓厲越晟身子輕微抖動了一下，接著臉上的冰涼又讓他咀嚼的動作漸漸遲緩了起來。

沈纖纖看著這一幕，心中頗為痛快，她一邊給厲越晟敷著臉，一邊盯著桌上飯菜。

本以為這招對厲越晟有用，結果厲越晟只是頓了一會，又開始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夾菜，而且動作還不小。

沈纖纖看著他碗裡的飯菜雙眼都要冒光了，手上的動作一直停留在半空，水珠從布巾上落到厲越晟的肩膀也沒注意。

厲越晟轉頭看著旁邊走神的沈纖纖一眼，涼涼道：「你就這麼道歉嗎？」

沈纖纖回過神，看著自己此時拿著冰塊的位置，對著厲越晟尷尬的笑了笑，接著，一隻手按住了厲越晟的胳膊，纖細的手指直接摸到了他的喉結，一副要掐了他的模樣，另一隻手則重新放到了他臉上。

沈纖纖絲毫不心虛的道：「您這動作幅度有些大，我這有點跟不上。」

厲越晟沒由來吐槽了一句：「看來皇后娘娘往日沒怎麼服侍過人。」

沈纖纖表面微笑，心中已經接話了。

開玩笑，他自己也都說了，自己是皇后，還服侍什麼人啊？！都是別人服侍她的好嗎！就算她不是皇后，以前在侯府的時候也都沒幹過什麼服侍人的活啊！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沈纖纖卻沒這麼說，她開口輕聲應道：「這不是正在服侍著皇上嗎。」

厲越晟點頭：「確實。」

見他這幅怡然自得的模樣，沈纖纖按著他脖頸的手不自覺用力了幾分，一不小心，原本要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