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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女兒萬萬沒想到這陳阿三心思這般歹毒,打不過竟然還使陰招。」
她一連串說完這些,又突然想到自己今日出門時是與魏武侯夫人說的出去置辦面頭,心中懊惱自己說漏嘴了,生怕魏武侯夫人責罵她,便趕緊縮排她懷中,委屈巴巴的哭喊道:「嗚嗚嗚,娘,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
「」
沈纖纖沉浸在自己的演技中無法自拔,屋內原本還悲切的氣氛突然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滿屋的沉默,魏武侯夫人振愣的拍著沈纖纖的背部,又扭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魏武侯,兩人對視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為怕這事知道的人太多,一旁的魏武侯驅散了其他伺候的丫鬟,又將大夫送了出去。
魏武侯夫人心中複雜的撫著沈纖纖的背,開口安慰:「好了好了,沒事的纖纖,娘在,娘在。」
「嗚嗚嗚嗚,娘」
不知道哭喊了多久,等到沈纖纖覺得氣氛到了,這才顫顫巍巍的從魏武侯夫人的懷裡出來,她作勢低頭揉了揉眼睛,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她抬頭看向魏武侯夫人,一雙眼睛通紅,眼中蓄著淚,她伸手虛虛拭淚,聲音顫抖:「娘,嗚嗚嗚,女兒以為」
「女兒以為」她說到這時有些哽咽,看著魏武侯夫人一臉心疼的模樣,這才將後半句話說完:「女兒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嗚嗚嗚」
她臉色蒼白虛弱,嘴唇不帶一絲血色,眼中豆子大的淚珠簌簌落下,看的魏武侯夫人十分揪心,想到自己剛才差些就要失去女兒,更是柔下聲,開口道:「娘在,娘在,纖纖現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嗚嗚嗚」沈纖纖低頭掩面,視線在屋內打轉,見旁邊候著的翠柳菊紅二人,心中不由得意幾分,不愧是與自己一同長大的姐妹,知道配合自己演戲。
沈纖纖覺得情緒到了,她紅著眼眶,看著魏武侯夫人道:「娘,我這次不是故意瞞著你去聽香園的,您應該不會怪我吧?」
她一隻手裝作拭淚的樣子,一雙眼睛提溜的在魏武侯夫人臉上打轉著。
只見魏武侯夫人原本哀切的模樣僵住一瞬,接著道:「娘自然不會怪你。」
知道自己不會受罰,沈纖纖心裡的擔憂總算是放下了,她還未來得及說其他的話,就聽到魏武侯夫人問道:「只是你要老實與娘說,你今日為何要去聽香園。」
沈纖纖剛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來,她手上動作一頓,原本要裝作委屈的表情也僵住了,看著魏武侯夫人一雙眼睛帶著探究,頓時知道自己的戲被她看穿了,她臉色一變,心虛的垂下腦袋,老實說道:「其實女兒是聽說隔壁街的怡綠院開了,想說去湊湊熱鬧的」
她說著,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魏武侯夫人,只見她神色震撼的看著自己,沈纖纖以為她要惱了,又忙道:「但是娘!我其實是想去吃怡綠院旁邊那個百香居的綠豆餅的,並不是要去怡綠院!」
魏武侯夫人唇角嚅動,看著沈纖纖表情複雜至極,她伸手握住沈纖纖,開口道:「纖纖,你老實與娘說,你可還記得今年是什麼年號?」
沈纖纖被這突然來的問題弄的一愣,接著莫名其妙的道:「現在不是永曆二十年嗎?」
魏武侯夫人表情頓住,接著猛地站了起來。
沈纖纖更是覺得奇怪了,她不解的看了一眼魏武侯夫人,正想問問旁邊的翠柳是怎麼回事,又見一旁的兩人臉色與魏武侯夫人一樣。
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沈纖纖伸手拉了拉魏武侯夫人的衣角,小心試探道:「娘?」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魏武侯夫人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轉身看了沈纖纖一眼,開口道:「你大病初癒,先在床上歇著,娘去叫後廚給你做些好吃的補補。」
說完她大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