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董卓在幷州?(第2/2 頁)
人醉酒相談,我等聽聞,其部落近期便會有大動作,而且已經得到單于呼徵的預設,當時並未在意,直到傳來此事,如今想來,可能是那單于呼徵已生逆反之心,且已有叛亂之謀,張修迫於情急將其斬殺。”
“原來如此,那羌渠乃是南部匈奴中少有的親漢派,其部論實力也僅次於休屠各,所以張修才會立他為新任單于。”張楊低頭沉思片刻,似乎突然想通了,抬頭說道。
“稚叔所想與我相同。”張汛緩緩點頭。
“若是如此,幷州恐難安寧了,自光武中興南部匈奴歸附,至今已一百多年,其得以休養生息,人口繁茂,近幾年又逢多災,河西常少糧,匈奴各部想必皆生反意,欲復行劫掠,若單于羌渠無法控制諸部,這幷州首當其衝啊!”蔡邕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伯喈先生,楊需差人將此事儘快通知董刺史,先行告退!”張楊起身拱手。
“事關緊急,邕也不說客套話了,稚叔速速前去吧!令郎明日起可自行來此。”蔡邕拱手還禮。
張安朝著蔡邕鞠了一躬,便隨張楊回家了,因為時間還早,便自己練了會兒槍,吃了晚飯,便早早睡下了,明天第一次去蔡邕家裡讀書,張安決定早點過去。
同一時間,張府宅邸,張汛與一十歲上下的少年跪坐在前廳裡,雖是少年,但渾身散發著一種成年人的氣息,異常穩重。
“兄長,為何面露憂鬱之色?”少年開口問道。
“阿遼,今日我去那伯喈先生府中,本是想請他將你收入門下,不想他已無意再收門生。”張汛嘆了口氣。
“兄長莫憂,我的志向本就在萬里沙場,而不是一方朝堂。”張遼高高挺起胸膛,倒是顯出一絲稚氣。
“阿遼,你可還記得我聶家為何淪落至改名換姓?”張汛沒有接話,反而問道。
張遼神色一正:“遼不敢忘,先祖聶壹,舊居馬邑,曾散盡家財,為朝廷謀誅匈奴十萬大軍,不想計劃敗露,反受朝廷降詔處死,馬邑自此亦整日受匈奴報復劫掠,縣人皆怨,聶家因此舉家遷至晉陽,改姓為張。”
“當日謀劃雖未成,但至多是無功無過,之所以被降詔處死,就是因為那朝中奸佞趁機排除異己,才牽連至我聶家。”張汛一掌拍在案上,神色激動。
張遼是第一次聽張汛說到此事背後原因,陷入沉默。
張汛平靜下來:“阿遼,我是想告訴你,這天下諸事,皆決斷於朝堂,縱使你為萬人敵,易要受制於士人。”
張遼十分聰慧,此刻當然明白張汛的意思:”遼明白,請兄長放心,雖不能受教於伯喈先生,遼亦將用功讀書,他日為我聶家正名!”
“你能有此想法,我便放心了。自那以後,我聶家數代再無大才,為兄資質平平,能守住這家業便已盡全力,你從小便聰慧異常,又兼勇武,聶家的未來,全在你身上了!”
兩人又聊了會兒,張汛便去處理事情了,張遼此時也已暗暗下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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