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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呆了這麼半天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不管怎麼說你也救了我們的命,我們不能連你們叫什麼都不知道對不對?”
白髮少年隨口說道:
“雪月痕,她叫雲娜,那隻大貓叫白虎。”
摩森對這個叫雪月痕的少年如此簡練的回答並不感到意外,作為一名優秀的戰士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情況越多就越容易被敵人知道自己的弱點。這對於一個普通的戰士影響可能並不是很大,但對於可以被稱為精英的戰士來說就是致命的了。因為這些可以被稱為精英的戰士他們的對手一般來說也是可以被稱為經營的戰士,讓同樣可以良好的運用一切戰機的戰士知道了自己的弱點和自殺沒有什麼兩樣。
在尷尬的氣氛中雪月痕把狼肉考熟了。雖然沒有放任何的佐料,但迷人的肉香還是讓人忘記了雪月痕在考制它的時候那血腥的過程,忍不住有種把這些狼肉全吃下去的衝動。雪月痕隨手從烤的微黃滿是油脂的荒原之狼的身上撕下一塊肉嚐了一下,雪月痕起身來到雲娜的身邊把狼肉遞給雲娜小聲的用漢語對雲娜說道:
“快點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明天咱們還要趕路,後天還有事情有事情要作呢。”
雲娜從雪月痕的手中接過狼肉,可是狼肉剛剛接觸到雲娜的手雲娜馬上就將手縮了回來。雪月痕的手像是劃破空間一樣接住了正在下落的狼肉,雲娜歉意的一笑說道:
“太燙了,我沒拿住。”
雪月痕無奈的搖了搖頭撕下了一小塊狼肉遞到了雲娜的嘴邊,雲娜好不客氣的咬住了嘴邊的狼肉。那些傭兵少年嫉妒的看著雪月痕,能和美人那麼近距離的接觸的到現在為止還只有雪月痕一個人。就連雲娜為他們包紮傷口的時候也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且還是一副冰美人的模樣。雪月痕的右手手像是飛舞的蝴蝶一樣輕柔的掠過左手中的狼肉,每一次掠過都會帶走一小塊狼肉,而且每一次所帶走的狼肉的大小都剛好是雲娜一口可以吃下去的量。
雪月痕的動作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每一個動作都彷彿是天地間本就應該存在的一部分一樣,雖然隱隱的可以感覺到殺戮的氣息,但總是給人一種自然的感覺。雲娜知道雪月痕此刻已經將自己所領悟的那無限接近的道融入了動作之中,這一次他不是為了殺戮,而是為了讓她所吃到的狼肉都剛好處於既保持美味又不燙嘴的溫度。雖然真的有種大材小用的感覺,但也證明了雪月痕是一個多麼細心的人。能夠控風的他完全可以把給狼肉降溫的工作交給那幾乎無處不在的風,可是如果交給風的話就一定會帶起一點沙塵,對於天生喜愛乾淨的女孩子來說占上沙塵的東西是很難讓她下嚥的。
雪月痕主義到了身後那些嫉妒的快要發瘋的傭兵少年無意識的舉動,回頭迎向了那些嫉妒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意,冷冷的說道:
“想要得到首先要有能守護的住的實力,如果沒有守護的實力就沒有資格談得到什麼。我可以告訴你們,雖然現在她的實力和她全勝的時期比差了至少七成,但要收拾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也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你們連她的實力都不如有怎麼談的上保護她?”
那些傭兵少年在雪月痕那一點殺意之下苦苦的掙扎,雖然只是一點殺意,可是雪月痕這一點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殺意對這些剛剛成為傭兵的少年來說實在是太龐大了。摩森的突然站了起來用身體當住了雪月痕的視線大聲的對那些傭兵少年說道:
“看什麼看!這麼好的肉沒有酒怎麼行!還不快點給我拿酒去!別以為你們的父親死了就沒有人能管的了你們了!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沒多久那個叫萊格的少年拎這兩瓶酒走了回來交給了摩森,摩森開啟其中一瓶喝了一口遞給了雪月痕。雪月痕接過酒瓶灌了一大口隨手把酒瓶扔在了火堆旁,摩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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