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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摹W源�1970年代以來,情況變得更為糟糕了。一些像我和我的家人那樣的人,曾長久地生活在過去所謂的‘豪華的酒店生意’的生活中,而現在出現的卻是‘旅遊生意’了。謝天謝地,我總算及時從大彩虹酒店出來了,否則,就會像泰坦尼克號一樣,而1960年代中期就是全國走向毀滅的一個時期。(實際上,它仍在走向毀滅,但至少已經沒有那些行刺和丟汽油彈的人了。)現在,我們家族的生意,考博恩公司,也像我們這個國家一樣,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在布法羅大道和風景大街,我們有‘旅途終點站’和‘到地方’汽車旅館。我們擁有三家泰斯特冷飲店、一家比薩斜塔餅屋。此外,我們還有保齡球館,在湖邊還有盡興迪斯科和岸邊咖啡館。在奧爾科特,我們在海灘上還有一些特許權,加上幸運賓果遊戲場。目前我們正在考察羅伊爾香蕉的特許經銷權。微型高爾夫球場!我向你承認,這是一種“狗屁”運動,但遊客們為之著迷,日本人喜歡它(你能想象出原因,對不對?)所以我們就建了幾個。在這片地區有兩個北京村,以及一個警察隨時會搜查的好萊塢迪斯科港,這些我們有可能會接管。我們去年購買的尼亞加拉臘像館,我們正在把它改建成‘尼亞加拉大瀑布的英雄和受難者,’另外就是橫穿大峽谷,在那裡你可以手持一杆,踩著鋼絲橫過洶湧的瀑布,進行一場輕鬆的表演,而底下的熱心者則煽風點火,想把你弄下來,這個想法好極了,準能掙錢……哦,真是抱歉啊。我猜你肯定也看到了這幅畫面。昨晚我在瑪力奧時就想,你父親是多麼喜歡那個地方啊。他像我一樣,也有個弱點,就是喜歡義大利香腸調味飯和瑪力奧的薄皮比薩,他要是知道這些還沒怎麼改變,準高興壞了。除了我們在變老,一些人死了之外,瑪力奧根本沒什麼變化。”
“你父親犯了一個訴訟者不能犯的錯誤。他低估了對方的道德敗壞程度。處在他那種地位的人,根本無法瞭解他們有多麼腐敗,因為當他看他們的時候,他就感到在看自己一樣。在一定程度上,這話一點不假。但他們——他們卻是——惡毒的。他們請了律師,醫生,‘科學研究人員’,健康檢查員來替他們幹壞事。他們會跟孩子的母親說,她的孩子得了‘先天性白血病’,卻不是由苯引起的,而苯就在愛的運河上她家後院子裡冒氣泡呢。他們還會跟30多歲的男男女女說他們得了‘致命的肝病’——‘致命的腎病’——這是天生的,因為他們吃了自己菜園子裡的被愛的運河毒害過的蔬菜。腦瘤幾乎都是由四氯乙烯引起的,這要歸因於‘三級電視輻射’的影響。患有哮喘病,肺部虛弱,或有膀胱炎的孩子都是‘先天不足’。(你查字典看看,先天的就是‘追溯到出生時候。’)流產婦女生出的孩子,或者心臟不好,或者少一部分結腸,你更會把他們歸咎為‘先天不足’了。當國家最終於1971年在亞摩利地區對愛的運河的居民進行血液檢測時,他們都要求在上午八點鐘來,等一整天,到下午五點鐘的時候,還有一半的人在等。那時,‘針頭短缺’,‘護士短缺’。有300個血液樣本被‘汙染’了。實驗室結果‘沒有結論’——‘歸檔錯誤’。我們中有些人因為暗示這些醫生跟納粹的醫生在人體上做試驗沒有兩樣而遭到了批評,但我堅持我的指控。聯合會那件案子就是基於你父親那件案子上的,不過它的範圍要更廣泛。我想,你已經讀過有關我們的資料。包括我在內,總共是五位全職律師。我們有調查員和律師助手團。我們的基金跟對手不一樣,但我們有基金來源。我們掌握了國家衛生部的最新研究結果——最終結果!——而且有利於我們。我們這場集體訴訟案總共有120名代表。他們現在稱自己為愛的運河業主協會。“愛的運河”——就好像在揮舞著一面紅旗。我們要求最少支付兩億美元。在1978年,司法部對於這種訴訟案總是富有同情心。卡特總統要宣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