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2/4 頁)
:“那好端端的怎麼會檔案破損?還經過誰的手,跟標書出錯有沒有關係?”
總監回答:“從宣介會開始,檔案是楚識琛負責的,標書也是他在管。”
“翟灃,楚識琛。”副總裁說,“你們對此有異議嗎?”
翟灃似乎無話可說。
“我有。”楚識琛開了口,“標書我裝箱前檢查過沒有問題,如果沒人動過為什麼會變成第一版?這件事有蹊蹺。”
副總裁問:“你是說有人偷偷換了標書?”
楚識琛道:“是,我認為需要調查。”
李藏秋說:“偷換標書,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為之,栽贓陷害?”
“我反對。”總監駁斥道,“這段時間大家盡心盡力,幹這種一損俱損的事,對誰都沒好處。出錯是人之常情,推卸責任就不應該了。”
楚識琛說:“我沒有推卸責任。”
總監說:“昨晚你最後檢查,今早你第一個到,一路上你拿著裝標書的箱子。到了醫藥公司,大家都在場,我當著大家的面開箱、交標書和保證金支票,除了你沒有人單獨接觸過箱子。”
楚識琛動了動唇,嚥下一句話沒說出來,靜了數秒,才道:“這是認定了我弄錯標書?”
副總裁說:“凡事要講證據,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其他人動過,你是負責檔案的,當然要承擔主要責任。”
總監扭臉對楚識琛說:“大家明白你的心情,這件事不全怪你,你缺乏工作經驗,難免的,翟組長貿然推薦你管理,也有一定責任。”
項明章飲盡最後一口白水,將輕飄飄的空紙杯放在桌上,卻撂了句重話:“楚識琛缺乏經驗,可經理不缺,總監更不缺。他犯錯擔責,你們做上級的就能摘個乾淨?”
總監連忙解釋:“不不,我絕沒有推卸的意思!”
項明章說:“那就好,‘棄卒保帥’在項樾可行不通。”
話說到這份上,總監不敢再分辨半字,會議室內一時噤若寒蟬,副總裁不好妄斷,用眼神向李藏秋請示。
投標出事後,李藏秋第一時間接到了李桁的通知,他勢在必得的一單砸了,砸得這麼難看,比技不如人輸掉還可恥,簡直是在打他的老臉。
這個專案,項樾從未插過手,給了最大化的尊重和自由,今天一出事,項明章收到訊息親自過來,擺明是要干預處理結果的。
剛才的一句“棄卒保帥”,何嘗不是在敲打他?
李藏秋氣息沉重,為了拿下這一單,用的是跟隨他多年的左膀右臂,可這個錯太實了、太荒謬了,沒有一絲迴旋的餘地。
他誰也不能保,大股東是項樾,會議桌的主位輪不到他坐了,一旦從輕發落,他又添一條“包庇屬下”。
李藏秋說:“無論如何,翟灃和楚識琛是電腦和檔案的直接管理人,負主要責任。其他人監督不力,一樣難辭其咎。”
項明章沉吟道:“李總認為應該怎麼處理?”
“當然按規定,公事公辦。”李藏秋識相地說,“我還在假期,不便插手,由項先生做主吧。”
項明章沒有推辭:“那我代勞吧,總監是銷售部的一把手,兩位經理也都是業務部門的老將了,先暫停工作,人事部開會商議後再定。”
人事部經理夾著尾巴坐了半天,得到吩咐趕忙點了點頭。
項明章繼續道:“至於翟組長,聽說為亦思效力了十幾年,老員工了,不該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這話留了一線空間,而非直接下處分,翟灃明白,做了個深呼吸,主動說:“我願意引咎辭職。”
剩下最後一個。
項明章目光移動對上楚識琛的眼睛,他記得昨晚在電梯裡楚識琛驀然回首時的模樣,明媚鮮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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