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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深喘著氣,聞言摘掉黑色鴨舌帽順了順頭髮又戴上,拍了下唐納德的肩膀笑著說:「你也來跳啊,快去,頂替我的位子給大傢伙表演一段。」韓深說罷就一把將唐納德推到舞池中央,自己拿過手機走了。
韓深走到安東身旁坐下,點了兩杯白蘭地才悠悠點開已經響了很久的影片,隨後又從安東那裡拿個根煙點上,開口第一句就是:「下午比賽完不是跟你說我今晚要在酒吧玩嘛,怎麼還打影片啊?」說完就衝著攝像頭撥出一口煙霧,模糊了喻行南電腦螢幕裡他稍顯不耐的面容。
韓深今天下午剛結束比賽,首先跟喻行南通了次電話,分享完喜悅後就說自己今晚要去玩,通不了影片,喻行南當時淡淡嗯了一聲,並未多說什麼,然而現在又打了影片。
「你穿的什麼。」喻行南那邊仍是無比安靜,他語氣淡淡,因為韓深穿得非常少,螢幕裡的他就只有肩膀上掛著兩條黑色布料,其餘地方皆露在外面。
韓深聞言蹙了蹙眉,猛吸一口煙後就把鏡頭從頭頂到腳邊全部晃了一遍,之後就面無表情道:「黑帽子,黑背心,中分褲,白內褲,白襪子,黑球鞋。」
喻行南聽了韓深跟報幕似的一串話,微挑眉頭問道:「你生氣了?」
韓深笑了一聲,撥出一團雲霧道:「哪能啊,被男朋友這麼關心,要是再生氣就太不知好歹了吧。」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出來韓深在說反話。
喻行南微眯了下眼,沒理會韓深的弦外之音,「我只是有點想你。」
韓深一愣神,繼而別有深意地斜睨著喻行南道:「你每天24小時都在想我,然而非要挑現在這個時間段打影片?」韓深其實已經在發怒邊緣,他好不容易來酒吧一次,還要被影片監視,如果喻行南接下來說讓他早點回去之類的話,他就真發飆了。
可誰知喻行南這次沒提要求,而是稍顯睏乏道:「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想你,剛受了點傷,看到血後讓我想起第一次吻你時你流的鼻血,然後陷入了回憶。」
韓深一聽受傷,臉色立馬就變了,湊近螢幕皺眉眯眼看著喻行南急道:「哪裡受傷了?嚴不嚴重?有去醫院包紮嗎?」
喻行南靠在沙發上,淡淡回應道:「肩膀,不嚴重,有。」
韓深被這回答氣得半死,忍不住吼道:「誰讓你答題了!我讓你仔細說說怎麼受傷的,傷口大不大!」
喻行南這才動了動左胳膊,說道:「今天在外面抓小偷時被傷到了,但我躲得比較及時,所以刀尖只碰到了肩膀,劃破了皮。」
聽到這裡,韓深擔心的都站了起來,隨後又覺得這裡太吵,就大步跑去洗手間,尋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著急道:「抓小偷?你幹嘛要去冒這個險,不知道自己兩條胳膊多金貴嗎!」
喻行南看著韓深,沒有回話。
韓深頓了兩秒,仔細一想又擰眉道:「行,抓小偷是好事,但你最起碼得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啊,看見對方有刀你還去,不要命了!」
喻行南注視著韓深,幾不可察地挑了下唇角,「刀被他藏在袖子裡,沒人看到,不過,今天被搶劫的那人你或許認識。」
韓深一愣:「我認識?誰啊,叫什麼名字?」
「他說見過我,也認識你,叫唐小潮。」
韓深瞳孔驟縮,隨即驚呼道:「小潮!」緊接著又急忙問:「那他受傷沒?他身板那麼小,肯定被人一搶一個準!」說罷又低罵了句:「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傻逼玩意兒!」
喻行南看著韓深淡淡道:「他沒受傷,小偷最後被抓了。」
韓深聞言這才長長鬆了口氣,望著喻行南的眼神里布滿憐惜,輕聲問道:「行南,你真的沒事嗎,如果很難受一定要去醫院拍個片徹查,千萬不敢留下什麼後遺症,不然我會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