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嚓一聲扯得更大。
邵秉函和蕭寒意兩個人湊過來,撞在一起眼神又是電閃雷鳴,在慘劇重演之前我瞪著眼吼蕭寒意,“對我下黑手的人,趁本宮發飆前,有多遠滾多遠!”
其實我不知道誰黑我,我自認為沒惹到誰。
蕭寒意胳膊纏著繃帶,臉頓時就黑下來,“好好好,我滾,你就到處散發荷爾蒙,招狼把你拖進窩吧!”
“你什麼意思?”邵秉函上前一步揪住蕭寒意的領子。
“是不是別有用心,你和牧神之還不清楚嗎?”蕭寒意欲言又止,出門的時候眼睛血紅血紅的。
“給丫腦子上除顫儀!”邵秉函嗤了句。
他伸手幫我把拉鍊往上提,揶揄道:“這位風乾的小洋蔥,你長得好像我下一任的女朋友啊!”
“走開!”吼出來的聲音狠厲到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邵秉函的手抖了一下,還是吱地幫我把拉鍊拉好,笑得有些尷尬,“你吃錯藥了?”
是的,我是吃錯藥了,一吃錯就是一整瓶,幹苦的藥片澀澀地堵得滿口都是,卻找不到水衝咽。
我滿腦子就是一個問題,我會不會和蘇娜娜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疏遠,決裂,然後老死不相往來?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連她也離開我,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勇氣盡量微笑。
“邵秉函!”我猛然抬頭,語重心長的氣勢是做足了,但他那水汪汪的小酒窩一閃,我的舌頭就打結,“堅韌不屈與死纏爛打只有一線之隔,你與其抱著我這棵枯樹死纏爛打,不如找朵美美的花兒堅韌不屈!”
邵秉函緩緩垂下頭,再緩緩抬起來時,桃花眼水波湛湛的,“現如今,一眼望去滿街都是漂亮女孩,繁華如花海。每一朵花都很美,但當我伸出雙手時,掬到的卻是一片冰涼的花瓣。他們都只看到我手心的花換了一朵又一朵,卻沒一個人注意到我被凍傷的手指。更沒有人知道,我喜歡的女孩其實要像樹,不但好看,還要有那種泱泱的味道。”
迎上他小鹿般無辜的目光,我滿腔的堅決很可悲地化成東流水,真沒想到邵秉函徜徉花海還有這麼深刻的無奈,怪可憐的!
尤其是這句子,相當*啊!
我負罪深重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
不過那一句“我伸出雙手時,掬到的卻是一片冰涼的花瓣”怎麼有點耳熟?好像是川端康成說過。
啪的一聲,我後腦勺忽然就狠狠捱了一巴掌,邵秉函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啊哈哈哈,你當我看上你了?你做棵樹就好好做唄,幹嗎把自己當根蔥啊,你以為誰都拿你蘸醬吃!” 電子書 分享網站
腦殘癌患者(5)
我不是根蔥,是洋蔥,自己嗆自己眼淚,人家耍我呢。
看他一臉“你自作多情”的表情,我就咬牙切齒地吼:“邵秉函!你出門為什麼不帶腦殘片!”
“醫生給停了唄。”他聳聳肩。
“護士,你看這患者這麼可憐,怎麼能給隨便停藥呢!”
“醫院藥品緊缺,我的藥不都節約下來給你吃了麼!”邵秉函把我手一牽就往門外拉,他的邁巴赫已經招搖地停在校園門口,司機一見我們就笑盈盈地開了車門。
“幹嗎?”我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
邵秉函手往兜裡一揣,斜倚在車門上,“哥哥的健康都為你犧牲了,你不該陪我吃個飯?說吧,是大部隊一起廝混,還是和哥哥單獨廝混?”
一起吃飯可以,最好叫上蘇娜娜。
“把你手機借一下。”我掌心向上,勾了勾食指,我的手機沒電了。
“把我借給你都成啊。”邵秉函細長的桃花眼一挑。
我走遠了一點距離,手指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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