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2/3 頁)

在一起，他會照顧好你，會比我做得更好，你忘了我罷。&rdo;突然，他猛地睜眼，&ldo;我死也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我一生只愛你一個人，淺淺，你永遠不能忘了我，若你膽敢忘了我，若你膽敢……&rdo;聲音慢慢沉了下去，夜華自嘲，&ldo;我又能怎樣呢？&rdo;

白淺靠近他耳邊大吼：&ldo;你若敢死，我便去找折顏要藥水，把你忘得乾乾淨淨，一點也不剩。我會和墨淵、折顏還有四哥一起，過得很好很好，永遠不會再想起你。&rdo;

夜華身子一顫，半晌後，笑了，&ldo;那樣也好。&rdo;夜華說完，徹底閉上了眼睛。

白淺緊緊貼著他的臉，哭得撕心裂肺。

&ldo;可憐的姑姑……&rdo;鳳九也已是淚流滿面，&ldo;明明已知道了後面的事，可為什麼我還是覺得好難過？&rdo;她轉身投入東華的懷中。

&ldo;苦盡，甘來。&rdo;東華輕輕擁住鳳九。

白淺將自己同夜華困在仙障內，天兵祭出鳴雷閃電，也愣是沒能劈開個口子。鳳九紅著眼睛，往白淺的方向走去，卻身子一軟，直直地倒下。

&ldo;九兒！&rdo;東華連忙接住她，然後打橫抱起，穩步走向折顏。

白真見鳳九昏迷，也著了急，&ldo;小狐狸這是怎麼了？&rdo;

東華對摺顏說道：&ldo;九兒虛耗過度，你且帶她回青丘診治。至於白淺，自有人能勸她回去，不必擔心。&rdo;

折顏從他手中接過鳳九，&ldo;你是說……墨淵？&rdo;

&ldo;沒錯。&rdo;東華點頭。

折顏相信東華，鳳九也是他看著長大的，隨即應承下來，&ldo;我這就回青丘。&rdo;再看折顏在的位置，僅剩下幾縷裊裊輕煙，逐漸消散。

此刻，東華像是有什麼感覺，回頭去看遠處，墨淵正從遠處走過來，圍在周圍的人們都恭敬地讓開路。墨淵的身子仍舊虛弱，可還是勉力走到東華身邊。

墨淵：&ldo;如何了？&rdo;

東華搖頭，深嘆口氣。&ldo;你這徒弟用情至深，誰勸都不聽。&rdo;

沉沉黑夜，鳳九在燭火中幽幽醒來，&ldo;折顏？四叔？&rdo;

&ldo;是東華把你交給我，讓我速速帶你回青丘。&rdo;

&ldo;那他……&rdo;鳳九關切地追問。

折顏想了想，回答：&ldo;雖然沒有把脈，但是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事。&rdo;

&ldo;那就好。&rdo;鳳九提著的一顆心，緩緩落地。

&ldo;你怎麼會用白華術？&rdo;折顏在為她治療的時候，簡直快驚呆了。她現在分明連上仙都不是，卻能使用上神才能用的法術，真是匪夷所思至極，就是講出去都沒人會信。

&ldo;我也不知道，照理說，我該是在三萬年後學會此法。可不知怎麼，今日竟然能用上，還解了燃眉之急。就是不太穩定，所以我才會覺得累吧。&rdo;

&ldo;三萬年後？看來你隱瞞了不少事情。&rdo;折顏若有所思，白真也覺得此事蹊蹺。

&ldo;三言兩語講不清楚，你們日後會知道的。對了，距離夜華昏迷，過了多久了？&rdo;

&ldo;昏迷？&rdo;折顏挑眉，&ldo;應該也只有你和小五會說，他此刻是昏迷了。&rdo;

鳳九神秘一笑，&ldo;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