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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不就得了。&rdo;

&ldo;可是，我都睡了三個月了呀，哎，那飛升上仙的日子又要推遲了。&rdo;鳳九懊惱著。

&ldo;不過才三個月，也沒有多久啊。&rdo;折顏不以為然。

&ldo;可是我想快點上九重天啊。&rdo;和東華見面的日子也要推遲了，真糟糕。

&ldo;聽說天君過於傷情，無力處理朝政，東華他……此刻應該很忙。&rdo;折顏說得含蓄。

白真就直接多了，他直接嘲笑她道：&ldo;你上去了又如何？給他再搗搗亂，好讓他更忙一點嗎？&rdo;

&ldo;哼！&rdo;鳳九扭過頭，不想理睬他們，個個說得她是麻煩精一樣。

&ldo;你醒了也好，等到明日小五換眼睛的時候，還能在一旁幫襯著點。&rdo;折顏說道。

&ldo;姑姑她……&rdo;鳳九的印象中，這三個月，白淺應該是過得如同行屍走肉。

&ldo;很不好，眼睛還能治，這心病……折顏也沒有法子，總不能再讓她喝一次那個藥水吧？&rdo;看白淺這樣，他這做哥哥的實在是心疼啊。

&ldo;不行！絕對不行！&rdo;鳳九激動地大叫，嚇了兩個人一大跳。如果姑姑又忘記了一切，那等到夜華醒過來，又要怎麼辦？而且這世上，也沒有第二盞結魄燈了。

&ldo;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我也不過是說說。&rdo;白真撫著胸口，一臉埋怨，差點被這丫頭嚇死。

折顏緩緩開口，&ldo;我也向她提議過，她拒絕了，說是不願意忘記。這種事情，我也是不能勉強的。&rdo;

鳳九鬆了口氣，&ldo;那就好，那就好。姑姑需要的，是時間，不是忘卻。&rdo;她看向折顏，&ldo;我說啊，你那些藥水還是該收好的收好了，我可不想哪一天就中招了。&rdo;

&ldo;這你大可放心，這藥沒有現成的。&rdo;這藥水配成之後，一個時辰內方有效，過了時辰便與一般的水沒兩樣了，最多，也就是多了一股子藥味。

&ldo;折顏，你怎麼也不配個解藥呢？幸虧有結魄燈，不然這素素的記憶豈不是就此消失了？&rdo;

折顏覺得好笑，&ldo;配製此藥的目的就是忘情，為何還要尋思破解之法？如果只是要暫時忘卻，那也不必服用了。你姑姑掉進我十里桃林的時候，一身傷痕，沒有雙目，醒來之後又是萬念俱灰、了無生趣的樣子。問她，她就只說是經歷了一場天劫。&rdo;

&ldo;娘說，她是受不了了，才會想忘記。&rdo;白真回想著。

&ldo;是啊，我在九重天的時候，因為覺得素素和姑姑相似，便時常去一攬芳華找她，甚至巧遇素錦去找她麻煩，我也才知道誅仙台一事是素錦設局陷害。&rdo;

&ldo;按你的性子，怕也不會忍氣吞聲吧。&rdo;白真猜測。

鳳九驕傲地一笑，&ldo;那是當然，我咬了她！&rdo;

折顏無奈地搖頭，&ldo;你還真是膽大妄為，那時候，素錦應該還是天妃吧，那麼此事如何善了？&rdo;

&ldo;後來是帝君出面，讓素錦在一攬芳華外頭跪了一個時辰。&rdo;

聽了，折顏一臉的疑惑不解，&ldo;他何時這麼正義凜然了？小狐狸，是不是你受傷了？&rdo;

&ldo;恩。&rdo;鳳九點點頭，臉色微赧。

折顏瞭然地笑了，若說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