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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怪小仙口無遮攔，日後必定謹言慎行。&rdo;

&ldo;哦？口無遮攔？只有這樣嗎？&rdo;東華輕飄飄地看了水君一眼。

水君嚇得連忙跪了下來，&ldo;小仙罪孽深重，還請帝君高抬貴手。&rdo;

東華不解，&ldo;我有說，要怎麼你了嗎？&rdo;

鳳九覺得好笑，但也有點看不下去了，&ldo;帝君，說起來，也怪我。若不是青丘人手不夠，我又置身事外地跑來太晨宮，便不會遲遲回不上東海水君的禮，水君也自然就不會像之前一樣會錯意了。&rdo;她頓了頓，&ldo;循線追下去，帝君也難辭其咎啊。&rdo;

&ldo;既然當事人都不在意了，本帝君也不好多說什麼。水君，你可以退下了。&rdo;

&ldo;是，小仙謝過帝君、女君，小仙……這就告退。&rdo;

&ldo;我難辭其咎？&rdo;東華挑眉，看向鳳九。

&ldo;不是嗎？我為什麼急著上九重天，不就是因為要見你嗎？&rdo;

東華煞有其事地點頭，&ldo;恩，這麼說本帝君不僅難辭其咎，還成了罪魁禍首。&rdo;

&ldo;罪魁禍首？這應該不至於吧。&rdo;鳳九驚詫地問。

&ldo;若要追根溯源，一切都是因為本帝君讓你芳心暗許所致，我真是罪孽深重。&rdo;

&ldo;帝君所言甚是，所以是打算放過東海水君了？&rdo;

&ldo;我不是讓他走了嗎？&rdo;東華故作不解。

&ldo;還說呢，你剛剛都把人家嚇成什麼樣子了！&rdo;

&ldo;我可什麼也沒做。&rdo;東華擺出置身事外的態度。

鳳九笑睨了他一眼，然後像是想起什麼，她神色一正，&ldo;不提他了。關於墨淵上神，我有點擔心。&rdo;

&ldo;哦？有什麼可擔心的？&rdo;東華隱約知道他想說什麼。

&ldo;他對我姑姑……或許是我多心，我總覺得不像是隻有師徒之間的感情。&rdo;之前她為情所困，才會沒留意墨淵的異樣，如今細細回想，才發現有諸多的不對勁之處。

&ldo;不是你多心，確實是如此。&rdo;東華嘆了口氣，&ldo;不過和你想的還是有點出入。&rdo;

&ldo;出入？&rdo;

&ldo;他對司音的感情，或許稱得上是對另一個人的移情。&rdo;東華緩緩解釋著，&ldo;原先我也以為他對白淺是男女之情，可是我下凡歷劫一次之後，忽然就看清了不少的事情。&rdo;

鳳九心中暗喜，&ldo;所以，墨淵喜歡的其實另有其人？&rdo;

&ldo;然也。&rdo;

&ldo;這麼說我好像也有點印象了，是那個魔界女子嗎？&rdo;鳳九記起來在得知東華的過去的時候，隱約也有瞧到一點其他人的事情，只是這個人不知怎麼就在四海八荒銷聲匿跡了似的，於是，她不免好奇地問，&ldo;那個人還活著嗎？&rdo;

東華點頭，聽到她的話之後，神色略有黯然，&ldo;算，也不算。&rdo;

這是什麼模稜兩可的答案？鳳九不明所以，&ldo;什麼意思啊？我不懂，這麼厲害一個人，怎麼就在四海八荒消失了？不會是……應劫了吧？&rdo;

&ldo;魂飛魄散，她是第一個生祭東皇鍾之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