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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情感是需要磨礪的。&rdo;

鳳九仰著脖子，怯生生地問：&ldo;那你會棄了我嗎？&rdo;

&ldo;不會。那日我迎你回九重天，不是說好兩不相休的嗎？&rdo;

&ldo;可是貌合神離也不行啊。&rdo;鳳九嘟起嘴，&ldo;哎……我現在是越來越貪心了。&rdo;

東華揉著她軟滑的青絲，語氣溫柔，&ldo;我很喜歡你的貪心。&rdo;

鳳九笑呵呵的，被取悅得很開懷。無意間從竹簡上瞄到一行字，&ldo;入鑄禪定，身心寂不動，以求有上道……這是……&rdo;她蹙著秀美的眉，思索著，&ldo;妙法蓮華經！&rdo;

東華讚賞的應了一聲，&ldo;沒錯。&rdo;

&ldo;沒……錯？&rdo;鳳九愣了，她為什麼會想到那幾個字，而且還猜對了？她急忙取過他手中的書簡，抖落開來，直接看向最右側的那片竹‐‐妙法蓮華經。鳳九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五個字，&ldo;為什麼……我會知道這個？&rdo;聲音滿是疑惑不解。

東華咳了一聲，&ldo;也許……是巧合吧。&rdo;

&ldo;是嗎？那也太巧了吧。我不記得，我有接觸過佛法一類的東西啊。&rdo;鳳九歪著腦袋，靠在他膝上，怎麼也想不通。

&ldo;現在想不明白的，興許到了日後，你就會知道的。&rdo;東華意有所指。

鳳九&ldo;哦&rdo;了一聲，隨後也不在意這件小事了。望了望外邊的天色，她慢慢地站起來，不意腿上傳來鑽心的麻，讓她很是痛苦。腳一軟，眼看著身子就要倒了下去。東華拉住她，讓她靠坐在他腿上，語氣呵憐，&ldo;先別起來。&rdo;無辜的書卷滾落了地毯上，拉出好長的距離，似有些冷落。

鳳九的唇邊，悄悄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微笑，&ldo;好。&rdo;

夜裡，鳳九濕著頭髮就上了床，東華見了，拿來了乾的巾子，幫她擦拭起濕發，&ldo;怎麼頭髮也不擦乾。&rdo;

鳳九輕靠著他，一雙眼睛都快睜不開了，&ldo;困。反正睡到明天，頭髮也就幹了。&rdo;

&ldo;你也不怕明日醒來會頭疼？&rdo;東華無奈，手中的動作倒是很輕柔，&ldo;我幫你擦乾頭髮，你先睡吧。&rdo;今日她被那鬼魅施了夢魘之術，會覺得疲憊也是正常的。

鳳九在廚房裡熬粥的時候，摸了摸幹慡的長髮，偷偷紅了臉。她隱約記得，是他幫她打理頭髮的。她託著腮，不時地往火裡添了幾支柴，懊惱地跺了跺腳，都怪她迷迷糊糊睡過去了，都沒記得多少。一計浮上心頭，&ldo;要不……今晚故技重施？&rdo;

晚上，鳳九精神更加萎靡，這一次發梢處甚至還滴著水。

東華自然又擔負起了給她拭發的重責大任，見幹得差不多了，讓她靠在胸膛上，他手一伸，梳妝鏡前的木梳子轉眼出現在手中。

在他輕柔地幫她梳理長發的時候，安安靜靜地埋在他懷裡裝睡的鳳九，笑容甜美得簡直要滲出蜜來。

‐‐‐‐‐‐‐‐‐‐‐‐‐‐‐回憶的分割線‐&d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