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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奉告的語氣，&ldo;那我們就不知道了。&rdo;

&ldo;興許是那段時日，發生了太多事，真真和小五沒來得及告訴你們。&rdo;折顏心想。

白止忽的瞪大了眼睛，&ldo;那……那東華帝君問的八尾赤狐，豈不就是我家小九？&rdo;

&ldo;誒？&rdo;折顏和墨淵也發現了不對勁。

墨淵斂眉沉思，&ldo;距離這丫頭出生，也不過七萬年……&rdo;

折顏看向白止，試探著，&ldo;印象中，在東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應該還沒遇到清潯吧。&rdo;

&ldo;是啊，之後又過了好久，才遇到的靈狐一族。&rdo;白止點頭。

&ldo;也就是說，你還沒成親，東華就已經見到你還未出生的孫女了。&rdo;墨淵驚嘆地總結，&ldo;真是奇聞！&rdo;

折顏緩緩說出自己的主張，&ldo;或許這奇聞……也不是沒有理由的，聯想到鳳九的那個有趣的夢，或許這二者有關聯呢？&rdo;

&ldo;管它呢，不管是因為三生石、東皇鍾還是什麼其他的外力，總是這段姻緣總歸是圓滿了！&rdo;白止笑了笑，打算跳過這個問題。

&ldo;是啊。來，喝酒！&rdo;

&ldo;今日，不醉不歸！&rdo;

☆、第二十三章

看著熟睡的花顏，東華了悟地笑了，&ldo;我還想，怎會有八尾狐？&rdo;他拉了拉她那一側的錦被，蓋住了裸露在外的凝脂香肩。

&ldo;東華……&rdo;鳳九小聲地囈語，像是夢到了什麼美事，笑得開心。

東華一愣，眼前的情景與昔日的一幕重疊了起來。

‐‐‐‐‐‐‐‐‐‐‐‐‐‐‐回憶的分割線‐‐‐‐‐‐‐‐‐‐‐‐‐‐‐

&ldo;我不想回去……&rdo;鳳九委屈地咬了口果子，還不忘扯著東華的衣袖不住地搖。

東華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恰好瞥見了不遠出的成玉和司命，正想過去，卻因為被鳳九扯著的那片衣袖，被迫地放下了方抬起的腳，&ldo;不要走……我好不容易，嗝，才能見到你……&rdo;

鳳九低下頭，看了看丟在一邊的果盤，一臉疑惑，&ldo;這都是誰咬的啊？&rdo;不管了，她搖了搖頭，拒絕思考這個很複雜的問題，從裡面找了個完好的果子，獻寶似的遞給東華，&ldo;帝君，你也吃。&rdo;

圓圓亮亮的眸子閃著真誠的光芒，軟融了東華的冰冷，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下了那顆足以讓人迷失心性的果子。

見他接了，鳳九笑得熱烈，一如盛夏的驕陽。

東華看了看手中的紫紅色果實，一時無言，他這是在做什麼？莫非也是被果子迷得失了常性？&ldo;這成玉能湊到這麼多失魂果，本事也是了得。&rdo;

&ldo;嗯？帝君你說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