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2/3 頁)

，她還以為……

&ldo;釋尊座下弟子眾多，並不是個個都能成正果的，比如你。&rdo;

&ldo;那，師父要我們兒子去他座下修行是什麼意思？&rdo;鳳九倒是想起這件事來了，她一臉期待地看向道濟，希望他能解釋一番：&ldo;師兄，你可知道些什麼？&rdo;

&ldo;他只說了兩句話，一句是：你與少陽君有緣，之前經歷的種種均是你們的劫數。&rdo;

鳳九點了點頭，這句話是她在離開梵境的時候，釋尊所說的。

&ldo;那另一句呢？&rdo;東華問道，也有些好奇。

&ldo;他與你們有緣，與你二人之子亦是有緣。&rdo;

&ldo;有緣？&rdo;鳳九咀嚼著這兩個字，心中不安，&ldo;師父是想讓我們兒子出家？&rdo;

道濟笑了笑，認為她是杞人憂天了，&ldo;師妹此言差矣。在我佛座下修行並不意味著出家。若是塵緣未盡，也是不會強拆姻緣的。你與少陽君悟性頗高，想必你們的孩子也是深具慧根，我佛可能是看中了這點吧。&rdo;

&ldo;是嗎？&rdo;鳳九還是有點不信。

東華輕聲道：&ldo;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釋尊不僅沒有阻攔於你，還促成了你我二人的緣分。&rdo;

☆、第二十八章

鳳九坐在雕花妝鏡前，拿起一柄木梳，正要梳理頭髮，不意被人握住了手。她有些奇怪地回過頭。只見東華已取過她手中梳子，淡淡地說了句，&ldo;我來。&rdo;彷彿給她梳發是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鳳九心裡暖甜，她回過身，坐得很端正，水靈靈的眼眸注視著鏡中神情專注的他。

&ldo;咦，這個是……&rdo;鳳九微微側過頭，想將發間的簪子看得更清楚。烏色的木簪透著古意，雖然斜入髮髻，還是隱約能看出簪身行雲流水的曲線，最特別的是簪首，寥寥幾筆，卻鳳羽花勾勒得極富□□。這細膩的木質，隱約熟悉，&ldo;你刻的？&rdo;她想起了司命說過，他有一陣子對木工之事上心的趣事。

&ldo;喜歡嗎？&rdo;雙手輕搭在她的肩，醇厚的嗓音如此問道。

&ldo;嗯，很喜歡。&rdo;鳳九點點頭，喜歡極了他準備的這個驚喜。

&ldo;喜歡就好。&rdo;

細嫩指尖纏繞著幾縷長發，鳳九神情疑惑，&ldo;照理說，女子嫁人就應該梳髻的。這幾日在凡間，我都忘記了，你怎麼也不提醒我？&rdo;

東華對此事不甚在意，&ldo;我是覺得，你自個兒快意就好。無論梳髻與否，九兒都是吾妻。&rdo;他實在不想拿那些已婚婦人的俗禮束縛住她，他的九兒就該是灑脫恣意、天真爛漫的樣子。

&ldo;可是這樣……不太好吧。&rdo;鳳九雖然高興，畢竟也不習慣那樣規規矩矩的髮式，扯得她頭皮好痛的。只是她也不免會顧慮些別的，就二人身份而言……

&ldo;我這人散漫慣了，連帶著我這太晨宮也沒那麼多條條框框，就算是有，也都被你破得七七八八。&rdo;東華輕笑，&ldo;要我說，這所謂規矩，都是約束旁人的。我只希望，在我身邊的你，能夠過得自在。&rdo;

&ldo;我一直都很自在啊。&rdo;鳳九一笑，心上都是甜意，她側轉過身子輕輕抱住他，喟嘆一聲，似有什麼苦惱，&ldo;只是，你這般待我，也不怕把我寵壞了？&rdo;這樣下去，就真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