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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聽不懂她的意思;&ldo;有病吧。&rdo;
她抱起胳膊,眼神沒有溫度,&ldo;既然你們已經知道我的傳聞了,那我也不必謙虛。&rdo;
說完她靠近rose,在她耳邊輕聲細語:&ldo;還有那個不是聽說,是事實。所以啊,小心一點。不然我心狠的物件,就是你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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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樹收到去某會所的訊息並不意外,她站在原地嘆了嘆氣,很快攔截一輛計程車,順口報出地址。
興許是明白這趟不輕鬆,她疲憊地靠著座椅小憩。
短短的光景,她夢中的場景不斷切換。
一會兒是好不容易換上校服的許燚,一會兒是他們過年窩在沙發看春晚,一會兒是飯桌上的重逢。
被叫醒後彷彿如夢初醒,伊樹揉揉山根,付了錢朝會所走去。會所走廊的光線明滅,像塊染色的布,陰沉奢華。
她對守在門口的服務員提了&ldo;許燚&rdo;的名字,推門而入的剎那,撞球室的鶯歌笑語熱鬧非凡,撞球入洞的清脆比關門聲大。
頭頂有盞吊燈,鏤空設計。許燚在最角落的位置掐滅一根煙,給他倒酒的女孩敏銳地停住動作。
玩樂享受的富家子弟們發現伊樹的存在,全都互相餵眼神,還有會來事兒的直接戳許燚的名兒,語氣輕佻看戲:&ldo;喲,這誰啊。&rdo;
兩人曾經好過,圈內無人不曉,他叫她出現在大夥眼前,最最簡單的目的就是羞辱。再見到許燚的第一秒,她就明白會有這一天。
也好,終於可以結束了。
伊樹脫去香奈兒外套,裡頭只剩單薄的黑色高領內搭,她挽起袖子,主動拿過別人的球桿,替他擦粉巧。
她重複幾次舉動,坐在角落的人沒發話,眾人當他默許,沒再拘謹一二,毫不客氣地接受她的服務。
這裡沒有尊重,只有誰比誰地位高七七整理。
伊樹貌似也融入&ldo;陪練妹&rdo;的角色,有人喊她開酒,她就低頭開酒,笑吟吟地給所有人倒酒,有人要她拿杆,她就規規矩矩拿杆。
她做這些的時候,許燚牢牢地緊盯著她,連酒喝完了都不知道。
身旁倒酒的妹子很有眼力見,輕輕走到伊樹身邊拍她的肩膀,說了兩句話便離開撞球室。
伊樹面對許燚也是一貫的風格,她走到他旁邊坐著,湊近他,俯下身,倒滿酒還曲意逢迎地笑笑:&ldo;許總,您喝好。&rdo;
空白的時間段,她成長不少,最開始的硬骨頭變成會虛與委蛇的人,是人都會變,這一點才是始終不變。
許燚瞧她眉眼清透,妝容簡潔,鼻樑下的唇珠卻如硃砂一點紅,惹得人心煩意亂。
他鬼使神差地用兩指掐住她的下顎,強硬地掰朝自己。
指節修長,力度卡得不輕,伊樹不大舒服的往回撤,卻被按住了手。
明明滅滅的光線在兩人身上撲朔。他冷冷地說:&ldo;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一面。&rdo;
他說完就鬆手,伊樹卻滿不在乎,客氣地說:&ldo;許總你指的哪一面。&rdo;
漫不經心的態度叫許燚的火氣無法抑制,這女人一聲不吭地消失,沒有半分猶豫地,扔垃圾一樣扔掉了他。
她在他的世界留下印記,揮揮手就想把印記擦得無影無蹤。說著愛他的話,卻在攪亂他的人生之後沒有半點留戀。
她憑什麼忘記他。
他又憑什麼放過她。
許燚輕嗤一聲,忽然遣散所有人:&ldo;滾出去。&rdo;
伊樹看著這些公子哥識趣地往門口走,服務員替他們把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