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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同樣在做糖人的丫鬟。
“我好像沒那麼胖吧!”書生出聲道。“是嗎?嘿嘿,沒關係反正等會兒也要被我吃掉!”上官婉兒隨口說道。“原來你想吃掉我啊!”書生戲謔的說道。
上官婉兒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雅琴的聲音不是這樣的,那剛剛和我說話的是誰?上官婉兒抬頭一看,呀!這不是自己要吃掉的書生本人嘛!
“馮,馮公子”上官婉兒感覺像做了壞事還被人逮住了一般,滿臉通紅,聲若蚊蠅。
“上官姑娘真巧,我們又見面了。”上官婉兒看著馮公子陽光的笑容,心中一陣盪漾。
上官婉兒付了做糖人的錢後,和馮公子走在一起,二人交談甚歡而丫鬟則跟在二人身後,拿著糖人。上官婉兒覺得公子姑娘這樣互稱感覺太生疏了,叫名字的話豈不是更親近?“馮公子,我覺得你也別叫我上官姑娘了,叫我婉兒吧,上官姑娘聽著怪彆扭的。”
“這,好吧,婉,婉兒叫我致遠便可。”書生雖覺的互相叫名字有點不和禮數,但一想到互相叫名字的話感覺二人關係會更親密些,就同意了。
三人來到一家茶館,點了一壺茶,幾樣點心後。“婉兒姑娘真是秀外慧中啊!”馮公子稱讚道。
“哪裡,只不過讀過幾本書,馮公子過獎了。”上官婉兒羞澀的看著馮公子,卻發現雖然馮公子臉上是笑著的,但眉宇之間卻透著一股鬱結之氣,上官婉兒出聲詢問道:“馮公子可是遇到難事兒了?”
書生想了想,在這偌大的京城自己不識一人,而今拜師無門,心中煩悶無人可述說。上官姑娘雖是一介女流,但她的學識和觀點卻是與自己不謀而合的。人生難得一知己,再說上官姑娘是女子,也就不避諱了。
“不瞞你說,小生最近是遇到了一些事。不怕上官姑娘笑話,致遠家中貧寒,家中老母親日夜操勞,才湊得盤纏讓我上京來趕考。卻不知科舉需要在職官員的舉薦才有資格參加,致遠聽聞一同來趕考的同窗說,拜師是需要拜師禮的,無奈,家中貧寒,拜師無門。眼看四年一度的科舉報名時間就要結束了,這連考試資格都沒有,何談衣錦還鄉,光宗耀祖!”書生一臉的落寞和不甘心。
怪不得那天我得到了洮河硯,致遠他失魂落魄的呢!原來他是想要用這洮河硯做敲門磚,拜師獲得參考資格的啊!在過一個月是父親的生辰,本打算用著洮河硯作為生辰禮物,可目前看來致遠比我更需要它,禮物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去尋找,可再過十天科舉報名就要結束了,沒有這洮河硯致遠就不能參加考試了。“致遠,別擔心,洮河硯你比我更需要它,我這就把它拿來給你,你拿著他去拜師吧!”
“小姐,這洮河硯不是要送給老爺做生辰禮物的嗎?”丫鬟一聽小姐要把洮河硯送給這窮書生,不滿的說道。
“沒關係的,父親的生辰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還可以物色好的禮物,可致遠就不一樣了,還有十天科舉就報名結束了,沒有這洮河硯致遠拜不了師,就參加不了科舉了。”上官婉兒解釋道。
“婉兒——”書生感動的看著上官婉兒,心想這般美好的女子,待他金榜題名時,一定要娶她回家!
自把洮河硯給了書生以後,書生拜入了吏部侍郎的門下。書生與婉兒的關係日漸親密,常有書信往來,婉兒時不時的扮作男裝幽會書生。但只是包不住火的,終於一次湖邊泛舟時,被正巧在哪兒辦事的父親撞見了。父親嫌棄馮致遠是個窮書生,配不上自家的女兒,於是把婉兒關在家中,不讓二人相見。
書生打聽後才得知,原來婉兒她們家就是第一皇商,怪不得看不上他。於是他來到上官府,和上官雄談條件,“上官老爺,小生自己家境貧寒配不上上官小姐,但小生已經報名參加了科舉”
“那就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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