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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頭時, 季鏡年手機上收到一條微信, 來自於陳莫莫。
【陳莫莫:季老師,蔣桃她沒什麼事吧?她酒喝的有點兇,我擔心她胃裡可能會難受想吐。】
季鏡年給她回了訊息:【她沒事,已經睡了。】
【陳莫莫:呃,不知道會不會冒犯到您,我想問下,您跟蔣桃是又吵架了嗎?蔣桃她很少半夜喝酒的。】
季鏡年側眸,看著睡著後,不自覺滾進他身側的蔣桃,他回道:【沒吵架,但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
【陳莫莫:這樣啊,好的,不打擾季老師了,您早點休息!】
季鏡年沒再回,把手機靜音後,擱在了床頭櫃上。
他垂著眸子,看著熟睡蔣桃熟悉的伸出一隻手抱住他的腰,小臉親暱似得蹭了蹭他的小腹,繼而溫順地窩在他懷裡睡了。
他不清楚今天晚上哪裡惹到她了。
以往兩人的床·事都很和諧,你情我願,暢快淋漓,唯獨今晚,她在問了他一個問題後,他如實答了之後,蔣桃便推著他的肩膀,抗拒起來他的動作,嗓音聽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
他想問她具體原因,但他身下不適,只能先去沖冷水澡降一降火,但洗完澡出來後,便不見了她的身影。
他在客廳還有廚房,甚至連客臥都看了一遍,都沒找見,他只好給她發了個微信,問她是否出去了。
她沒回復。
季鏡年擔心她夜晚出行會有安全隱患,等不來她的訊息後,便給她打了個電話。
然後,他就把醉酒的蔣桃帶回了家。
在蔣桃說停止,說她不舒服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唯獨一點,季鏡年記起來,是在酒店,遇到的那個叫胡生鶴的男人。
季鏡年路過那處包間時,大門已經開啟了,裡面的吵鬧聲他聽到了不少。
女生說:「畢竟你喝醉後抱著我上·床的時候,口中喊得一直是蔣桃這兩個字。」
胡生鶴說,他是蔣桃的學長。
而季鏡年在酒吧聽到蔣桃的醉話,她說她她在大學期間暗戀一個人,所以她暗戀的人是胡生鶴?
今晚聽了那個女生的話,知道了胡生鶴也喜歡她,後悔跟他結婚,覺得跟他結婚委屈了嗎?所以抗拒跟他的接觸?
這一切都只是猜測,季鏡年並不會盲目得認定是真的,一切只有等蔣桃明天醒了後才能知道。
季鏡年看了眼手機時間,晚上十二點。
他揉了揉額,已經因為她接二連三破壞掉自己的生活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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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桃醒來時,只覺得嗓子乾的過分,她半坐起身,抱著杯子,正要下床去拿水喝,卻見手邊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溫水。
她拿起喝了兩口,緩了緩嗓子處的乾澀,才放下杯子。
低頭揉著泛著疼意的額頭時,有腳步聲趨近,蔣桃抬頭去看,就見季鏡年穿著白色的休閒襯衣灰色家居褲走了進來。
「頭疼不疼?」他停在床側,垂眸看她。
「多謝季老師關心,不疼了。」蔣桃語氣一如往常,微諷中夾著幾絲陰陽怪氣。
昨晚的矯情醉酒一掃而空,彷彿從沒出現一般。
季鏡年卻抬手,掌心搭在蔣桃額頭上。
按照往常,蔣桃應該抬手打掉他的手掌的,但她眼下渾身無力,頭確實還是疼的,便懶得抬手。
一會季鏡年手拿開,低聲,「蔣桃,你發燒了。」
蔣桃並不覺得一場發燒能把自己怎麼樣,但事實上,她連床都下不了,渾身乏力,頭疼欲裂,嗓子也一直幹著。
季鏡年給她量了體溫,三十七點八攝氏度,有點高燒。
「吃藥還是打針?」季鏡年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