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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春來舒坦地靠向竹編椅子,「行,你走吧,反正我也留不住你。」
蔣桃笑笑,在門口打了輛車,回了清平公館。
一整個下午,蔣桃就宅在客廳沙發上看著最近新上映不久的兩部恐怖片。
晚上七點,季鏡年回來時,客廳內沒開燈,窗簾拉的嚴實,一絲光都沒透出來,半面牆那麼大的電視螢幕停在電影結束後謝幕那一幕畫面。
季鏡年沒開大燈,抬手按了兩盞光線微弱的暖黃壁燈。
他走去吧檯前,才注意到蔣桃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季鏡年靜了一瞬,喝了兩口溫水,走到沙發背後,抬手從她手中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螢幕,垂眸看了眼蔣桃。
她睡著時很乖,不像清醒時總是一副張牙舞爪口齒伶俐咄咄逼人恨不得朝他伸出十隻利爪的狐狸一樣,眼下她緊閉著眼,神態安靜,兩隻手像是極度缺乏安全感一般緊緊抱著抱枕。
季鏡年繞到沙發跟前,俯下身,將抱枕從她懷中拿開,兩隻手臂抄過她的腿彎和後背,將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大步進了臥室。
走到大床前,季鏡年彎腰,將蔣桃塞進被子下,鬆手離開時,卻突然被兩隻纖細的手臂摟住了脖子。
他垂著眸,看著蔣桃仍舊陷入沉睡的臉,她似乎陷入了夢魘,眉頭皺的緊,喃喃低語著,「不……不要,不要丟……下…」
季鏡年怕弄醒她,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等了一會,蔣桃從夢魘中清醒了過來。
蔣桃神智恢復的很快,她醒來後,那副乖順的模樣就消失地一乾二淨,她鬆開摟著季鏡年的雙手,挑著一邊眉,神情譏誚,「季老師,多謝您憐香惜玉把我送回臥室呢。」
季鏡年直起身,垂著褐眸,古井無波地看了眼她。
蔣桃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才晚上七點半。
於是,她半躺在了季鏡年的床上,抬起一條腿,生的白嫩無骨的腳尖繃直,肆無忌憚地杵到他腰腹上。
「季老師,你今晚要做的話,就早點做,不然到了十點,我可不奉陪了。」
蔣桃面上無一絲情意綿綿,腳下卻毫不含糊地按壓著。
季鏡年氣息些微不穩,往下握住她作威作福的腳踝,嗓音略有些低,「別亂動。」
這是今晚沒興趣?
蔣桃腳收的也快,用勁從他大手裡掙脫,撈過被子,蓋住半邊臉,口中說道,「季老師沒興趣正好,我也懶得迎合,那就祝我們今晚彼此都能睡個安穩覺嘍。」
說完,她抬起一隻手掩唇打了個哈欠。
正欲闔上眼繼續補覺時,身側卻忽然有了動靜。
蔣桃睜開一隻眼,看見季鏡年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領帶。
不消片刻,領帶就被他丟在了床尾,他抬手去解襯衣最上面那顆紐扣時,膝蓋已經壓上了床。
蔣桃嘴上諷他「悶騷男」,但在他整個人壓上來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閉眼輕輕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是很好聞又讓人心安的暖調木香。
「季老師,您今晚怎麼不捂我的嘴了。」蔣桃顰著眉,抽著氣問他。
季鏡年並沒回答她,在這種事情上,他向來話少,只知道實·幹。
蔣桃卻非要挑起他情緒波動,她其實沒多少心神來說話了,但她就是較真似得,用殘留的一絲清醒故意道,「好c——唔。」
季鏡年捂住了她的嘴。
蔣桃得意地笑了下,不過很快,她又笑不出來了,季鏡年在這種事情上強勢獨斷,掌控欲強,蔣桃在他掌下,只能風雨飄搖,輕吟發顫。
晚上十點,季鏡年抽離,起了身。
去浴室時,季鏡年許是記起昨晚她挖苦他的那些話,洗澡時順帶著把她抱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