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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過程如何,季鏡年到了十一點就要睡覺。
所以十點四十,季鏡年起身去沖了個澡,五分鐘後,他出來。
蔣桃也是一身汗。
空調開的再怎麼低,該出的汗還是會出。
睡裙被他隨手丟在了一側沙發上,離她很遠,蔣桃不想動,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就側躺著裝死。
季鏡年重新上床,在她身後道,嗓音微啞,「去洗個澡。」
蔣桃裝睡不說話。
「蔣桃。」季鏡年喊她。
蔣桃裝睡不成,她乾脆半坐起身,晃眼漂亮地金色捲髮如瀑布似得鋪在指痕遍佈的後背上,她歪頭看向季鏡年,眯眼一笑,「季老師,剛才,很舒服嗎?」
季鏡年眉眼不動,看著她。
蔣桃繼續道,「我沒力氣洗澡,都是季老師的『功勞』,季老師要是嫌棄我,那就抱我去洗澡,不然洗澡免談」
季鏡年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腕錶看了眼。
蔣桃也瞧見了,還有五分鐘就十一點了。
向來嚴謹到分分秒秒地季鏡年是鐵定不會抱她去洗澡的,蔣桃得意一笑,抱著被子,再次躺回了枕頭上。
但下一秒,蔣桃整個人都被季鏡年從被子裡挖了出來。
「……季鏡年你真的很煩。」蔣桃是真的累到想睡覺,但沒想到季鏡年在最後五分鐘還要給她沖個澡,她很想一口咬在他肩頭。
季鏡年很有效率,在十點五十九分,蔣桃被抱出了浴室,重新塞進了被子下。
十一點,季鏡年閉上眼準備入睡。
蔣桃卻被折騰的睡意暫無,她側過身,背對著季鏡年,鼻間被子還有身上都是季鏡年的味道。
跟季鏡年做爽嗎?
這話拿來問蔣桃,蔣桃只會點頭。
許是常年生活嚴謹、並無任何不良嗜好的原因,季鏡年身體素質很好。
再加上年紀到了三十,比年輕氣盛的小年輕更需要洩·欲的一個年齡段,如果不是他到了十一點必須入睡,蔣桃絲毫不懷疑,他可以再戰到凌晨兩點。
蔣桃思索著,睏意來襲,只是臨入睡前,她想,季鏡年應當是不會再質問她處女一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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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蔣桃醒來時,身側已經沒了人。
她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了,如果他有課的話,現在已經在去學校的路上。
蔣桃起身,去浴室重新洗了個澡,擦拭身體水汽時,她看了眼身上的指痕。
季鏡年做·愛不喜歡說話是真的,兇是真的,有分寸也是真的,就比如他從來不會在蔣桃脖子、手腕還有耳後這些衣服遮蓋不了的部位上留下吻痕或者指痕。
說好聽的,是有分寸,說不好聽的,就是他作風古板,不欲讓別人探聽他的床事如何。
蔣桃從衣櫃裡挑了個束腰的裙子換上,出了浴室。
季鏡年上午沒課,他此刻正在餐桌旁坐著,跟他昨晚帶回來的男同事在吃早餐。
蔣桃出去時,男同事嚇了一跳。
「啊!這……這位是?」男同事不知道季鏡年已婚。
「別緊張,季老師可不會招·妓。」蔣桃沖男同事笑的禮貌,話裡卻帶刺似得。
男同事看著蔣桃那張漂亮地很張揚的臉,仍舊保持著僵住的姿勢。
蔣桃繼而笑著做了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季老師的老婆,你可以叫我蔣桃。」
男同事繼續保持震驚,季鏡年什麼時候結婚的啊,怎麼也沒通知辦公室的同事,他看了眼季鏡年。
季鏡年感知到同事的視線,他慢條斯理用著早餐,嚥下嘴中食物後,才道,「上月初結的婚,領證匆忙,沒辦婚禮,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