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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熱氣漸散,他就叫我忍一忍,過會兒就好了。我拿著毛巾塞住嘴巴,怕待會兒要大喊就丟人了。不過,我塞住嘴巴的時候,問了老三為什麼會這手藝。老三卻告訴我,以前經常有盜獵者射殺藏羚羊,所以他經常給藏羚羊治傷,經常挖子彈,然後又叫我放心。我聽後嚇了一跳,敢情老三把我當畜生醫治。林月看我又想拒絕醫治,於是就一把壓住我,不讓我翻身。老三撕開我的衣服,一刀下來,又狠又準,把我痛得想把毛巾都吞到肚子裡。
好不容易子彈取了出來,老三正幫我塗藥時,卻看到我脊背上的傷痕,他皺著眉頭問:&ldo;你的背……是不是以前有一個胎記?&rdo;
我趕緊把吞到一半的毛巾取了出來,然後回答:&ldo;你怎麼知道那裡有胎記,你是不是……陳林?&rdo;
&ldo;不是,不是,我粗人一個,怎麼可能是文化人。&rdo;老三尷尬道。
&ldo;你怎麼知道陳林是一個文化人?&rdo;我不解地問道。
&ldo;小夥子養傷,別問東問西的,我去四周看看,免得有出事情。&rdo;老三話還沒說完就逃開了。
我的傷口還在發痛,所以不便用力,於是就只能讓老三走開。反正一路上時間長著呢,我總會有辦法讓他承認的。天色迅速轉暗,無線電臺還沒修好,因為缺少工具。我們帳篷剛搭好,哪知道忽然風起雲湧,天上下起冰雹來。一頓疲憊的晚餐後,大家都嚷著要休息,而今天晚上的值班就落在了徐峰,信宏,和陳靜的身上。我本來也想守夜,可是他們說我傷口沒癒合,要休息,所以只能作罷。深夜,我睡得正酣,猛然被一聲驚雷般的聲音吵醒,可是大家卻睡得安穩,我看到守夜人也沒有響應,就覺得是自己是錯覺,於是繼續睡覺。到了早上我才發現,原來帳篷的撐杆斷了,難怪昨天晚上會有如此大的聲音,可是又是怎麼斷的,總不可能會是自己斷的吧?
我出了帳篷,想看個究竟,哪知道一出了就傻了眼。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揉了揉眼睛,發現大家都在嬉戲,而外面已經是銀妝滿地,一片雪原。大雪把帳篷壓得老低,最後把我的帳篷都壓斷了。
現在正是六月,而羌塘居然六月飛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回帳篷把冬天的衣服穿上,我就跑了出來,看著這千里冰封,萬裡雪飄的美麗,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口。也許也是因為大雪忽降的關係,茫茫羌塘暫時沒了盜獵者的蹤跡,他們可能正發抖著呢,誰能想到六月的羌塘會有這麼一場夏雪出現。&ldo;我覺得他們可能不是單純的盜獵者,&rdo;林月走到我的身後,把我拉到一旁,&ldo;他們可能是想撲殺那隻東西,看來他們還沒找到,要是找到了命都沒有了。&rdo;
我覺得林月說得在理,連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都如此浪費地殺完就扔,他們的目的一定是更加珍貴的動物,莫非這群外國人也想要鳳凰?我心裡這麼想,嘴上還是說:&ldo;那關我什麼事情,你和我說這些幹嘛,別拉我進你們的幫派,我是無黨人士。&rdo;
&ldo;那群人不是我們的人,他們早回美國了,要真的是,怎麼會連我也攻擊。&rdo;林月看到我不理不睬,就急著解釋。
&ldo;那他們怎麼知道有這麼一隻鳥在這裡的?&rdo;我問道。
&ldo;也許是他做的好事。&rdo;林月冷冷一笑道。
&ldo;誰?&rdo;我很不明白。
&ldo;陳今蔚啊,最壞的人就是他。&rdo;林月說話時很是嚴肅。
我聽著覺得好笑,陳今蔚不就是我,我不就站在她面前嗎?這個女人不會是從馬上摔下來,把腦子都摔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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